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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四章 最后的闹剧(十)

颦的问题。

    现在刘钰拿着拿三的空想理论的实践设想,来反问李欗,觉得行不行。目的就在于,看看李欗能不能明白,空想的方法论可以接受、但实践设想必须要和大顺的实际情况相结合。

    所谓拿三这一套的方法论,或者说这种让xx再次伟大的大致思路,老马说的很清楚了:用青春版的思路,解决衰老版的现实问题。用过去的方法,解决现在的问题。

    方法论如此。

    而画的大饼中,又至少是以小农的利益、工人的利益、劳资关系、解决普遍贫困等为目标的。

    甭管说,拿三最后是不是疯狂打自己的脸:这边说着增加国土财富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思路、上台后就打了克里米亚和第二次鸦片战争;这边说着要解决普遍贫困问题、要发展实业、工业和农业才是立国基础,那边搞出来了法国投机资本的狂欢二十年,最后干成了高利贷资本主义。

    关键是,用这套“旧思路解决新问题”的方法论,衍生出一整套的“为全民谋福祉”的最起码听起来貌似可行的实践方案。

    这,也即是刘钰说的,相当加强版的拿三、想要承担起这个破除一切旧事物迷信的历史不自觉的工具,最起码要有一定的本事。

    要有“发现问题”的本事。

    要有“分析问题”的歪经方法论,虽然歪,但最起码承认物质世界。

    以及要拿出一个其实是扯犊子、但听起来大家能接受且似乎未来可以实现的“解决问题”的思路。

    固然说,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这三件事,好像这号人只能有三分之一的能力。

    但,这,已经相当不易了。

    大顺朝堂里这些人,能做到有“发现问题”本事的,就凤毛麟角了。

    而至于说能有“分析问题”的歪经方法论,而不是到“分析问题”这一步就直接扯犊子的人,那就是在已然凤毛麟角的人中更少了。

    李欗能理解当年庄子说的“东施效颦”的故事,能理解“可以平移蹙眉捧心、却不能平移长相”,这简直就可以算是大顺朝堂里“了不得、不得了”的人物了。

    至少,比起大顺之前的主流之争,即“由内而外”、还是“由外而内”的“道统”之争,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而既然是大顺的事。

    那么,就不可能不以天下为视角,不以大一统的庞大国家为视角,更不可能忽视三亿小农的存在。

    抛开这三点,在大顺,任何继续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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