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苏琼时常举杯,他那杯中的酒却一滴都没少。
赵夕对苏琼说道:“宴会有酒无剑,不够完美,着人上一段剑舞如何?”
苏琼点了点头,“有剑舞可看,自然最好。”
赵夕直起身子,拍了两下手掌,命人将舞剑的剑姬唤入。
一个紫砂遮面的女子飘然而入,她腰身看上去柔媚无骨,然而剑出的刹那,却充满了飒爽之风。
剑影缭乱,十步光寒,剑姬之舞,让人赞不绝口。
苏琼微微皱眉,他似乎从这个人的身上看到了些熟悉的影子。
但一时又想不起像谁。
那剑法大开大合时像极了花菱的刀法,那身段英武处,又像是花香在舞。
苏琼眼眸一亮,他想到另一个人。
他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
那个从小林间将他救出来的人,那个为他斩了穆顺头颅的人,那个潜伏于黑暗中,为飞花寨默默做事的人。
苏琼联想到刚刚有侍女给他提醒的事情,大概真是这样,是她在提醒自己,让自己注意赵夕的阴谋。
只是苏琼不知道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她作为花菱的暗棋,难道是被花菱先一步派到晋阳城的?
不应该啊,花菱完全没有和他提过这件事情,他们也从来没有收到晋阳城反馈来的消息。
剑舞结束,宴会上掌声雷动,如此女子,即便蒙着面纱,依旧能感觉出是一个人间少有的美人。
“赵太守金屋藏娇,让美人摘下面纱给我们开开眼界如何?”宾客中有人趁着酒劲叫喊道。
赵夕哈哈笑道:“这剑姬并非我家中之人,怕是不能满足众位要求了。”
说完,赵夕摘下腰间一只玉佩,抛向剑姬。
“剑舞得不错,这是赏你的,下去吧!”赵夕说道。
剑姬施了一礼,缓缓退了下去。
剑姬离开之后,赵夕的满面春风突然变得无比冰寒,他冷冷地说道:“我赵夕经营太原多年,即便是当年的丁原,也要给我几分薄面,莫说你一个勾栏出身的苏琼,便是袁本初、袁公路之辈,也休想压我赵夕半分!”
说着,赵夕将手中酒杯扔到了地上。
宴会现场刹那间鸦雀无声,苏琼有些惊诧。
苏琼没有想到,赵夕坐在他身边竟然都敢说出这样狂妄的话来。
古人在宴会上动手常以摔杯为号,赵夕手中酒杯扔到了地上,就意味着他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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