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箔歌,我爹爹说过,救人乃医者仁心,我们当然不能见死不救了。”听着阿宛说着我们时幕远济才立即回神过来随后点头附和。
看着沉默不语的幕远济曲箔歌这时才稍有留意,发现他从到江夜后便戴上了斗篷言行举止与在安和大为不同有些心生怀疑,不知为何她的直觉总是在告诉着自己,他的身上似乎像是隐藏了什么秘密一般,所以自己才没有反对他们跟着他来到都城甚至进宫。
可眼下需要立刻见到父君后问清来龙去脉再对二人做打算。
芍药看着阿宛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可看着那戴着斗篷身长欣长的男子时芍药只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许是这悬壶济世的医者身上本就有一种让人觉得敬佩和熟悉吧。
黄将军带着幕远济和阿宛去了一处偏殿稍作休息,而芍药 则和箔歌前往江夜国君的寝宫。
望着父君寝宫里灯火通明的寝宫箔歌觉得安心了一些,殿外侍候的宫人们看见芍药连忙点头行礼,只是对于他身旁的男子有些疑惑。
一路上箔歌都是男子打扮,以至于在城门口自己自称是公主时侍卫们面面相觑,幸而黄将军得以认出自己。
进宫后箔歌也没有时间去换回女子装扮就和芍药先来看望父君再说,芍药示意宫人们退下,回到江夜她便在国君寝殿前方侍奉,因为她从玉衡离开时公主交待好自己回到江夜后好好照顾国君和兄长,可如今宇霖皇子不在了,她只能守着国君希望他能早日好起来。
“国君,芍药求见。”
一年轻的公公对着寝殿内阁轻轻叩门禀报,只听侍奉的人立即向着门口走来缓缓打开了门,“进来吧。”
箔歌见打开迅速跑里走去,那开口的宫人立即捏着嗓子道:“大胆,你敢擅闯,来··唔。”
来人二字还未说全乎就被芍药一把拉了出来,“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那是谁。”宫人云里雾里的什么也看不清便听芍药低声说道:“是公主回来了,那是咱们的公主。”
“公主。”那宫人像是得知什么大事一般惊讶的大喊着,但下一刻便捂住的自己的嘴瞪着一双圆木迅速关上了门。
屋内是江夜独有的熏香环绕,踏上之人彷佛并没有一点动静,像是在熟睡中一般,箔歌突然哽咽起来,似乎惊扰到了屋中熟睡之人。
倏尔,床上之人像是有了反应伸出颤抖的双手向空中抓着,箔歌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拉开了帷幔,只见江夜国君睁着一双浑浊的双眼,似乎看不清面前之人一般微声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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