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行事狠厉果断的玉衡帝也有这么一段柔软的少年心事,可箔歌听后并不觉得他可以被自己原谅,他们的立场依旧敌对。
“你母妃她现在可还好?”玉衡帝突然转身问道。
可箔歌却沉默已久半晌才道:“母妃已不再人世了,这块玉佩是母妃离世时交予我的唯一赠物,应当是她最珍视的东西。”
光影错落箔歌看不清玉衡帝背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可她却突然看到他的肩头微微有些耸动,想起了冬猎是玉龙山庄的那隔院子——思靖园,原来这为帝王只是将故人放在了远处的眼前,害怕随时看到想起又怕太遥远忘记。
这一刻玉衡帝的身影尽显落寞。
“所以你现在还是打算用我来威胁他吗?”箔歌冷声问他。
玉衡帝似乎情绪有些失控,平复许久才转身正对她道:“当然,他是我玉衡的利刃,若是没了用处我留他何用?”
这一刻箔歌只觉得自己母妃当年没有选择玉衡帝十分明智,因为他是个冷血之人,注定只能孤寡一人。
“既然这是玉衡帝当年赠与母妃的玉佩,现在我替母妃还给陛下,母妃若是泉下有知,定然后悔视这块玉佩为珍宝,后悔视你为好友,因为当年她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被他的自私和野心杀死了。”
箔歌的话如针一样字字扎在玉衡帝的心头,让他觉得刺痛,可时间早已将人变得面目全非,现在的他并不后悔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
倏尔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便等到朕下到黄泉后再向她道歉了,可眼下江夜朕势在必得,若是你母妃尚在朕可能还会顾念当年的情义,可如今她已不在,那朕便留着你的命,也算是还了这么些年她留着这块玉佩的情。”
“哈哈哈,陛下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
“什么意思?”
“陛下难道真的没有察觉出是谁在幕后推动着这一切吗?”
玉衡帝思杵片刻道:“你是说太子?”
箔歌笑而不语的看着他,那笑让玉衡帝觉得有些刺眼,自己算计半生最善看透人心,幕远荀那小儿不足畏惧,他想要的不过就是稳固自己的太子之位罢了。
可箔歌此时的笑却让他有些不安,可很快他收敛起情绪道:“你还是多替你们江夜担心吧,话说你那父君也还真是心大,派你兄长亲自上阵,他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便是天要亡了你们江夜,怪不得朕。”
“你···”卑鄙二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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