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们放心,他不会,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他敢单枪匹马闯魏王府,自然有他的底气在。
魏王就是再想除掉他,只要掐住他的三寸,他也不能把他给怎么样。
阎立本原本都已经睡下了。
听说魏王有请,他又火急火燎地穿上衣服,赶到魏王府。
李泰看到他,连忙指向远处的郑文修道:“阎大人,你快帮我看看,你在茶馆遇到的那个年轻人是不是他?”
他是根据他的描述,让人画了画像,然后以画像寻人。
但画像画得再好,也会和真人有所出入。
更何况现在外面正下着大雨,视线模糊。
刚才若不是那弓弩手觉得郑文修跟画像中人有些像,他估计也很难将郑文修和那茶馆之人联系在一起。
阎立本只是看了一眼便连忙道:“就是他,还有那天跟着他一起喝茶的丫头,也在那里。魏王,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会这样?他既然是太子的人,为何又救我?”
李泰抽了两下嘴角,随后笑着对阎立本道:“小误会而已,还请阎大人到客厅稍等片刻,待我处理完这件事。”
当天和郑文修在茶馆闲聊的人中,除了他,还有程咬金和裴明礼。
裴明礼前些天被皇上给派到河东道赈灾去了。
按理说他也可以请程咬金前来指认。
但是相比于他们俩,皇上有意将阎立本之兄,也就是阎立德的女儿选为魏王妃。
所以李泰视阎立本为自己人。
哪怕阎立本知道他今晚所为,他也放心。
阎立本尚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从郑文修的境遇来看,他这有恩将仇报的嫌疑啊!
目送他离开后,李泰冷声道:“去把他们带进来吧。”
郑文修等人来到他面前后,他神情冷漠地看着郑文修道:“你刚才让本王收手?还说让本王身败名裂?”
郑文修直接了当地道:“你不会杀我!”
“哦?区区一蝼蚁耳,吾贵为魏王,深受父皇恩宠,为何不敢杀你?”
“原因有三。一,虽然我压根就不认识太子,也无意卷入太子之争,但现在很多人都把我列为太子一党,如果我今晚死在你这魏王府,他们会怎么想?”
顿了顿,他继续道:“二,无论是残诗,还是对联都是出自我之手,如今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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