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仁一死,慕长欢直接同她说是失足,下毒之事便算终结。
天仁帝非得要查,慕长欢便顺着天仁帝的意思查下去,可现在越发觉得这件事情诡异!
“韩煜是有些年轻执掌禁军十分不易,但他不至于出现在这么大的纰漏。”
鸩酒运送需要极其严密的包装,泄露出来半点,张喜仁早就死了。
如此便说这不是一小颗药丸的事情,定是藏了个药丸。
而这种药丸是不可能这样明晃晃代入宫中的。
若是没有韩煜的放行,这毒真的能进宫么?
“公主怀疑是那个人!”
曹直言不敢直呼他的名字,可谁都知道韩煜只听天仁帝一个人的话,便是慕长欢的话他也是不听的。
天仁帝两次轻纵他,未尝不是一种包庇。
如果不是,宫中被代入了毒药,足以将韩煜撤职,可他连个降职都没有。
天仁帝太偏心了么?
旁人都是这样想的吧。
可慕长欢却在这个时候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天仁帝想要迎娶庆嫊为皇后,若不是闹不过那些大臣,如今早已如愿,至今日出事的源头查了查去都落在了禁军。
禁军真的就这样漏洞百出,还是这些人都是天仁帝丢出的烟雾弹?
伍敏更是从小照顾慕长欢和天仁帝,她们这么多年的糕点都出自她手,若她真的投了齐越,只怕慕长欢他们根本活不到这么大。
所以齐越不可能让她这么做。
在宫里除了慕长欢只有天仁帝,才能让她做这件事。
慕长欢看向曹直言的眼中是无奈也是心疼。
最是无情帝王家,最是冷漠帝王心。
如今夏家还在前线为他浴血奋战,而他可能在暗中谋害夏妩,这般薄情慕长欢也有些心凉了。
“公主不必如此消沉,咱们还没有证据。”
曹直言还在自欺欺人。
低垂着眼眸,慕长欢看向曹直言说道:“是不是,今夜便都能知道了。”
晚上,刚刚出锅的栗子糕被伍敏亲自送来。
淡黄色的栗子糕,被她装在米色瓷盘上,上面放了一瓣小小的橘子。慕长欢瞧见了便让伍敏起身了。
这些都同记忆中一模一样。
“本宫记得尚膳是本宫七岁那年入宫,对么?”
伍敏笑着点头,看着慕长欢和她手中的栗子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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