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昏迷了数月,记忆还停留在北衡山,濒临死亡的时候,他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宋秋瑟,只要能活着回去,他说什么都是要娶她的。
宋秋瑟没想到秦岳会这么难缠,她冷笑一声,直勾勾的看着秦岳说:“那我也告诉你,除非你杀了我,不然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嫁给你。”
在口舌之争上面,宋秋瑟向来是没有输过的。
两人说话的时候,宋秋瑟还是在挣扎,秦岳意识到自己如果继续加大力气就会伤到她,只能抢走她手里的剪刀,放开她的手。
秦岳原本还想劝她几句的,没想到宋秋瑟一得自由便抓起一旁的茶杯敲碎,用力在自己掌心划了一下。
殷红的血立刻涌出来,痛意也沿着神经四散开来。
“你……”
秦岳不知道说宋秋瑟什么好,连撕了自己的衣摆要帮她包扎,却得到宋秋瑟的一句:“滚!”
秦岳不滚,去抓宋秋瑟的手,被她躲开。
宋秋瑟红了眼,恶狠狠的瞪着秦岳说:“我让你不要管我,你是耳聋了吗?”
宋秋瑟说出来的话很狠,眼底却是一片水润,马上就要哭出来。
她很难过。
这是秦岳第一次在她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情绪,心头一颤,秦岳把布条放到桌上,说:“我马上走,你把伤口包一下。”
秦岳说完,果真毫不犹豫地离开。
屋里安静下来,宋秋瑟没有拿布条包扎,而是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滚烫的泪水从指缝滑落,那些已经过去很久的梦靥重新缠上了她,因为她失去了那些异于常人的能力,不再能够保护自己,又变成了当初那个弱小、不堪摧折的小姑娘,她无法将自己从那些泥淖里剥离出来。
宋秋瑟,你怎么这么没用?!
她痛恨自己的无能,如果不是这样,娘和三妹妹都不会死。
最后她连她们的尸骨都没找到,她怎么好意思再活着拖累姐姐?
思绪发散到这里,宋秋瑟陡然萌生了了却残生的想法,房门却被敲响,宋挽轻柔的声音响起:“瑟瑟,我能进来吗?”
几乎是本能的,宋秋瑟把手藏到背后,像是做了坏事怕被发现的孩子。
她脸上泪痕未干,宋秋瑟不敢让宋挽看见,强装镇定问:“我有些累了,姐姐有什么事吗?”
“明天顾岩廷有事,你能陪我去接阿炤和乐安吗?他们在姑母那里叨扰好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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