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们只得乖乖跟上。
随即,因为这个小插曲,船上的行商都被强行滞留了一天。
“来来来,咱们岛主热情好客,各位不要拘束才是。都说四海皆兄弟,相知何必曾相识。”胡子怪岛主举杯说道。
“来,特别是你们夫妻两个,据说路上还闹了别扭。该罚。”
“呵呵。”乔以柔陪笑着举了杯子,身旁的男人早已喝得弥天烂醉,呼呼大睡。
“好了,都喝倒了。嫂子也该带哥哥回屋去了。”刀凤白为他们也算是操碎了心。
“不好意思哈,岛主,奴家若要喝醉了,就没人照顾相公了。”乔以柔了表歉意,便扶着梁楚桦跌跌撞撞的回了棚舍。
彭!
“好了,终于扛过来了。”刀凤白将人放下床,转头便拍了拍乔以柔的肩膀道,“梁公子就交给您了。”
“别呀,交给我干嘛。”乔以柔起身就走。
“嘘,外头的人都盯着。你们可不能露出一丝的破绽。否则,咱们全军覆灭。”刀凤白将乔以柔按了回去,转身走了。
乔以柔坐着,浑身不自在。
她不知道的是,刀凤白刚刚出门,便靠着手墙,双眼暗涌。
“刀姑娘,来继续喝酒。”
远处传来岛主的叫声。
刀凤白只得硬着头皮,返回了中厅。
乔以柔只能提高警惕,因为门外不时有望风的人经过。
冷顾,乔以柔给他整理好床铺被褥,随即脱了鞋面,跟着躺了上去。
这叫什么事啊?
这一个晚上,乔以柔睡的僵得不行。
突然,旁边的人打了一个冷颤,握住了乔以柔的胳膊。
乔以柔抽不动,也只好放弃。
“父亲,母亲……”梁楚桦的额头冒了好多的汗,甚至突然性的猛男式落泪。抱住了乔以柔,像个孩子撒娇似的齁鼻喘了一声哽咽。
“……”乔以柔顿时心里有些复杂。
看来,就算是冷酷无情,铁石心肠的梁楚桦也拥有人类最脆弱的一面。
“不要离开我……”
乔以柔感觉被快被勒死了,只好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抚道:“好了,好了,不离开,不离开。”
但是,梁楚桦却整整一晚都保持着这个动作。
乔以柔熬不过,沉下了眼皮,昏昏欲睡。
“咕咕咕……”随着岛里的公鸡第一声打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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