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川看着他说道,“我发现你们真的很喜欢讲故事,而且还是喜欢分段讲故事,怎么?一气儿讲完,会累死你们?”
乌丰笑道,“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情,主子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所以,你现在是在告诉我们,长生不老其实是女孩的谎言,那你们争的是什么?是空气吗?还是你们觉得我们是傻子啊。”百习坐起来一把抓住了乌丰的领子,语气不善地说道,“我不管你们争得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我们知道,我们要的东西和人,都必须是我们的。”
“麻溜的,我可不想多跟你这种人费口舌。”
乌丰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地址,“这就是那里的地址,祝你们旅途愉快。”
“呵呵。”
百习转头就走,荀川在临走之前看向乌丰,乌丰依旧在笑,只是那笑里面似乎包含了什么情绪,是他看不懂的情绪,类似于怜悯和疯狂之间的情绪,那会是一种什么情绪呢?
荀川没有想清楚。
待百习和荀川走后。
乌丰敛去笑容,脸上露出一分疲惫,乌鹤见状连忙上前说道,“哥哥,难道他们也不能说吗?”
“不能,阿鹤,这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人心,当你以人心去揣测别人的时候,你就已经掉入了人心的陷阱之中了,我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乌鹤面容惆怅,乌丰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起精神来,从今天开始你要熟悉公司的业务,这样我走的时候也能安心一点了,别再说什么傻话了,阿鹤,你是咱们乌家唯一的希望了。”
乌丰看向乌鹤,他之前没有告诉乌鹤这些事情,就是怕乌鹤多想,他本以为这场戏会一直一直地演下去,可是到这里了,已经到这里,不能再自欺欺人了,那群人把人心作为筹码,把欲望作为诱饵,引得好多人都上了勾。
可是他们却忘记了,人心本来就是不可靠的东西。
欲望本来就是虚无的,当他们发现一直抓不到的时候,就会选择放手或是同归于尽,这就是人性。
最可笑的事情还不是在这里,最可笑的事情,这些人还在沾沾自喜享受自己计划带来的快感吧,到底有多少人已经开始脱离这所谓的组织,想要一心的自由了呢?
乌鹤低垂下头,这么多年,他一直都以为哥哥的严厉只是他的个性所致,现在他才知道哥哥的严厉是逼不得已,怪不得每一次哥哥听见自己说,乌家有哥哥就够了,会那么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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