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释说:“谁说瞎话了?你第一次见到我,就哭了?”
萧恒德说:“我见你那么胆怯,又小又弱,身上的衣裳也破了,脚上的鞋子也开裂了,小小的脚趾头都露出来了,真是可怜啊。”
贤释说:“父亲带着我逃命,一路上,走得急匆匆的,慌不择路,尽找一些人迹罕至的荒僻小路走,那衣服鞋子都是钻树林挂破的。”
萧恒德说:“当时,你的脚上都扎了几个刺在里面,真不知你是怎么走到五台山的?”说到这里,萧恒德哽咽了,再说不下去了,头扭到一边。
贤释说:“好了。恒德哥,都这么多年了,记它干什么?”
萧恒德忽然回过头来,说:“我当然要记住,一辈子记住,你可知道,为你挑刺的时候,我有多心疼。”
萧恒德失声痛哭起来。
贤释拉着萧恒德的手,说:“好了好了,赵姐姐还在这里,你一个男子汉,哭,多难看。”
萧恒德仍然止不住哭泣。
贤释也流着泪,说:“恒德哥,我知道你心疼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给我挑刺吗?因为我第一眼就看上你了,我对你放心。”
萧恒德说:“我也是,我看你第一眼,我就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贤释说:“是的,我曾好多次在菩萨面前许下心愿,只要和恒德哥在一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赵宗媛说:“好了,还有我这个外人在这里呢,不要以为你们在山西呆的时间长,醋酸不倒你们。”
贤释笑道:“姐姐不要见笑,恒德哥其实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赵宗媛说:“是的,我听老韩讲过,驸马天性善良,没有多大的心思,就像一个小孩子,有时还好捣乱。是不是?”
萧恒德说:“不是这样的,我上过战场,杀过敌人,怎么能说我像一个小孩子?政事令怎么这样看我?”
赵宗媛说:“老韩还跟我讲了一个故事,几年前,有一个西番人来给皇太后表演魔术,就是那个在包袱里拿出东西的魔术,后来,被驸马破坏了,表演失败了,弄得灰头土脸的。”
贤释说:“还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人家都是混口饭吃,你破他魔术干什么?”
赵宗媛说:“就是好玩吧?”
萧恒德说:“不,他有魔法。”
贤释和赵宗媛同时说:“什么?他有魔法?你怎么知道他有魔法?”
萧恒德说:“我曾经被他的魔法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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