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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搞一勺

说:‘若是真出了人命,我看你怎么办?’高松笑着说:‘那就正好,我早就等着那一天了。’我母亲说:‘你就不怕吃官司?’高松哼了一声,说:‘我吃什么官司?药又不是我做的,又不是我放到樊楼的,我会吃什么官司?’我母亲也轻佻地笑了两声说:‘你真鬼。’”

    赵宗媛说:“你母亲不是什么好人。”

    贤释说:“当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怜我父亲一直把她当成宝贝。”

    赵宗媛:“难道你父亲不知道她们俩好上了?”

    贤释说:“我那时才四岁,可是见不得我母亲与高松在一起,觉得他不是好人。他当着我的面亲我母亲,两个人做得很恶心。我母亲笑起来很刺耳,虽然她唱曲很好听,但只有她跟那帮浪子在一起时,才唱得好听,对我父亲,既冷淡又厌恶,她从来没好言好语地与我父亲说一句话,对他总颐指气使。但我父亲总把她当宝贝捧着,为了让我母亲高兴,我父亲经常带一些所谓的‘朋友’回家,我母亲就当着这些‘朋友’的面像小鸟一样卖弄她的歌喉。我很小的时候,就为我父亲不值。”

    赵宗媛说:“你父亲也是一个痴情的人。”

    贤释说:“谁说不是?他对我母亲真是骄纵得很,有好几次,我把我母亲与高松的事告诉给他,他根本不相信,以为我是一个小孩子,不懂那些。”

    赵宗媛说:“那可能是他不想面对。”

    贤释说:“那是因为他太爱我母亲,他是不愿相信,他宁愿活在自己的愿望之中。”

    赵宗媛说:“是的,人总是喜欢把自己圈在一个笼子里,不愿意出来。”

    我父亲吃了官司,挨了板子后,伤得不轻,躺在床上不能起来,一天三餐,都是我做饭,送给他吃。我母亲不管他的死活,也不做饭。倒是那帮浪子来的勤快,都是由高松带着,来我家,听我母亲唱歌,像开堂会一样,一天到晚闹腾腾的。

    “你那么小就会做饭了?”赵宗媛忍不住问。

    贤释叹息了一声,说:“没办法,我父亲要上工,绕小曼从不做饭,我只好学着做。”

    我父亲躺在床上生闷气,却动弹不得,只得大声喝问家里都来了什么人?我母亲根本没把我父亲放在眼里,肆无忌惮地与高松打情骂俏,卿卿我我。我父亲气得大骂。

    那天,我母亲来到我父亲床榻边说:“你叫什么叫?你现在什么也没有了,连一个臭厨师都做不成了,你还叫什么?你用什么养活我?”

    我父亲说:“小曼,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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