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让想了想,说:“有一个东西,可能能帮点忙。”
萧绰忙问什么东西?
韩德让说:“臣把那东西放在白佛塔,请皇上三日后到那里去取,这事机密,太后切不要泄露,也不要对皇上说那东西是臣放在那里的。”
萧绰笑道:“装神弄鬼,神秘兮兮。”
韩德让笑而不语,然后,辞别了萧绰,说他要早点做准备了。
韩德让前脚出门,后脚越国公主的奶娘挞马古求见。
萧绰皱了皱眉头,便令她进来。礼毕,萧绰问她为何不在驸马府内伺候公主,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挞马古说:“太后,您救救驸马爷吧。”
萧绰一愣,忙说:“驸马怎么了?”
挞马古说:“驸马爷杖疮发作了,伤口化脓,昨日,发起高烧,现在卧病在床,糊里糊涂,不省人事了。”
萧绰大吃一惊,说:“都一百多天,怎么还没有好?”
挞马古说:“不知道呀,太后,按说,驸马爷身体结实,打一百军杖算不了什么,为什么不见好呢?是不是行刑人下手重了?”
萧绰说:“不会的,谁敢下重手?难道你们没有给他涂抹棒疮药?”
挞马古说:“涂了,还是公主亲自涂的,一日三次,可怜公主涂一次哭一次,老奴从没见过公主这么用心。”挞马古说罢啜泣起来。
萧绰说:“她哭什么?朕替她出了气,怎么现在心疼了?当时都恨不得要他的命,这又后悔了?”
挞马古说:“公主还不是被那女人气的,一时糊涂,现在不知多后悔呢。”
萧绰愠怒道:“怎么?还要朕把她杀了?”
挞马古忙说:“别,千万别杀她,公主说了,那样驸马爷会恨死她的。”
萧绰说:“她倒是想的很多,就那么担心驸马恨她?”
挞马古说:“公主是真心爱驸马爷,看得比自己还重。”
萧绰叹道:“早晚她会吃大亏的。”
挞马古说:“可是眼下驸马爷怎么办?公主焦急得很。”
萧绰说:“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吃在碗里望着锅里,连朕都不放在眼里,让他死了好了。”
挞马古说:“老奴看来驸马爷也是一时糊涂,再说驸马爷年轻,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
萧绰说:“那你说怎么办?朕又不是郎中,会给他治病。”
挞马古说:“老奴看来,驸马爷主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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