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谢家庄忙碌半天,现在还没有医治好,黄东嘴角不禁勾勒出嘲讽的笑容。
范遥医治好张家庄的伤员之后,看到谢家庄还有大半伤员,不禁愕然,这个速度也太慢了吧。
他摇摇头,试探地问道:“他们(谢家庄)还需要医治不?”
郎中悬葫济世,讲究医者父母心,他有些于心不忍。
“范郎中,谢家庄非常排斥赵家庄镇,暂时不理他们。”黄东拱手一礼,说出原委。
胡泊更是冷冷一笑,不屑一顾扫视谢家庄的伤员,淡淡地说道:“范郎中,谢家庄既要赵家庄好处,又不愿意服从赵家庄管理,世上哪里有这种好事。”
范遥虽然是一个郎中,也是赵家庄学堂医学院的学正,听到此话顿时明白。
“既然你要与赵家庄对着干,那就不是老夫医治的范围。”他一边抚须,一边摇摇头,淡淡回答。
范遥外表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其实已经四十好几,而且还有孙子及外孙,故自称为老夫。
他们在这里云淡风轻说天说地,谢家庄这里却难受到了极点。
谢德文与谢德书看到范遥半个时辰就治好张家庄的伤员,嫉妒之余也希望范遥过来医治。
没有料到的是,范遥只是打量他们这里几眼,并没有过来医治。
谢德文脸色阴沉能够滴水,脸色红了又紫,最后变成了猪肝色。
谢德书比他好不了多少,脸色极为难看。
两人以为范遥医治张家庄村民之后,应该医治谢家庄,没有料到根本就没有理他们。
谢德书眼睛一转,噗嗤一笑:“族长,他们速度如此之快,肯定有后患之忧。”
虽然他说得轻松,不过谢德文能够听出他的酸溜溜的语气。
谢德文先是一喜,随后又陷入沉思之中。
谢德书看到谢德文思考的样子,不停地冷笑。
“子本,听说他们是赵家庄请来的郎中,这个难说。”谢德文不敢完全相信谢德书的话。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说法正确,谢德书来到正在忙碌的谢德医,指着正在从地面起来的伤员说道:“子术,张家庄他们很快就医治好了,肯定会留下后遗症。”谢德医正在忙碌,心里大怒,抬头一看是副族长,只好忍住心里怒火。
他远处打量张家庄伤员几眼,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
谢德医点点头,深有同感地说道:“骨折可不是皮肉之伤,竟然如此草率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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