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崽取了萧景辰的名字,可性情却比萧景辰好了不知多少倍。
她玩了几日这狗崽子,便觉得有些对不起它。
毕竟,萧景辰那秃驴,可没有明京讨喜。
念及此,赵凰歌便给它又换了个正经的名字,这一次倒是格外认真的取,唤做:玉白。
雪玉一样的白,生的如是,性情亦如是。
萧景辰听到她给狗换名字的时候,起初还愣怔了一下,待得意识到对方这是打算不以此取乐,到底是无声的摇了摇头。
孩子性情,阴晴不定的,总归是闹过这一阵了。
他才想到这儿,便见外面进来一人,而赵凰歌在看到那人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收敛了干干净净。
那人,应当来东皇宫许多次了,萧景辰曾着人查过他,却查不出这人任何消息。
他无声捏着佛珠,却并未在院门口站太久,而是转身走进了房中。
赵凰歌并不知萧景辰看到了人,在看到来人时,将怀中的玉白放了下来,当先进了房间。
下一刻,便见朝元跟了进来:“主子。”
“出什么事儿了?”
朝元脸上的阴郁,赵凰歌看的真真切切,自然也清楚,必然是出事儿了。
果不其然,在听得她询问之后,便见朝元压低了声音,回禀道:“何荣远死了。”
何荣远在狱中自杀,死之前将所有的罪名都承担了下来。
包括私兵一案,与吕昭和的案子。
赵凰歌骤然捏紧了桌案,沉声道:“什么时候的事儿?本宫不是着你们盯着么,怎么先前半分动静都没有?”
她话虽然是在问朝元,可神情却已然难看下来,显然想到了什么关节。
其实不止是龙虎司,就连朝野上下,事先也都没有半分征兆。
朝元的回答,也与她想的一样:“这几日,皇上下令三司会审,要严查慕容忠与私兵一案,可是他一口咬定是为栽赃,再加上慕容家的势力不容小觑,事情便僵持了下来。”
便是这样的僵持中,何荣远却突然死了。
“说来奇怪,属下这些时日一直在盯着三司,可不管是刑部也好,五城兵马司也罢,甚至就连枢密院,都不曾有什么异常。但何荣远就是死了。”
他不但死了,且还留下了一封血书,何荣远撕破了自己的衣服,以鲜血写就。
赵凰歌只觉得一颗心都随着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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