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就按捺不住自己做出头鸟的性子,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如此!”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这些话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扇动他人。我告诉你,我敢说出这样的话,我就有足够的底气!”
“我再强调一遍,不臣服者,今天别想走出这里!”
虞横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全场所有人说的。
此时,站在舞台上的虞武注意到了台下有些人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冷笑了一声,对着领口的话筒说道:
“有些人,不用再打外界救援的算盘了,没用的。”
“会场里加装了信号屏蔽器,会场内外由我虞家护卫及保镖接管,里里外外都是我虞家人,不管你们是想偷跑还是想救援,后果都是一样的。”
他说完,在聚光灯下,抬起手臂啪啪两拍。
会场四周的大门突然一起洞开。
全副武装的黑衣保镖,封守在每一处门口,枪口指向会场内。
“虞横,你是老了还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于半个甘省的家族势力为敌?”
肖老爷子临危不乱,沉声向虞横质问道。
“你看呢?”
虞横似笑非笑,不屑的反问。
“哼!你以为这点儿阵仗就能架得住我们所有人吗?虞横,你老糊涂了,你太高看自己了!”
肖老爷子对那些黑洞洞的枪口视而不见,反而侧身一让,抬手一招。
一个中年男人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旧旧的棕色皮衣,看起来普普通通,是那种扔到人堆中就找不到了的普通人。
唯一不普通的则是他的一双手掌。
与他的身形完全不匹配,几乎有别人的三倍大。
他普普通通的站在那里,周围的人却都感到了一股莫名的震慑力。
“任大师,抓了这个失心疯的老家伙,最好是能扔到湖里去让他好好冷静冷静!”
肖老爷子一指虞横,穿着棕色皮衣的中年男人马上一步跨出。
虞横身边的几名保安反应也不慢,几乎同时冲到了虞横的向前。
没等他们的枪口抬起来,那个穿着棕色皮衣的中年男人手掌一抬,两名保安便向左右两边喷血飞出,撞倒桌子摔落在地。
尖叫声四起。
在场的宾客们目光中满是惊讶。
这个看似普通的中年人,竟然比那些专业的保镖护卫都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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