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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九三年(七)

受限制的王权,世袭法官和世袭贵族才是法兰西自由的支柱力量!】

    这也直接导致了,启蒙运动各派,全都下场互相站队。

    两边继续撕。

    到处贴报、发小册子。

    两边其实就是“狗咬狗”,都是旧势力的统治阶级。

    但这种狗咬狗,却产生了一个意外的效果。那就是互相揭短、互相攻击,让本已经惊叹于“没什么是神圣的、没什么是不可改变”的巴黎人民,在狗咬狗的互相攻击中,加速了启蒙。

    旧制度,无非要么绝对的君主制、要么封建贵族的宪章对抗国王。

    这回可好,两边互相揭短。

    大家一看,得嘞,合着这俩每一个好玩意儿?这俩都别要了。

    同样,这场改革中的司法部分的改革,也造成了一个奇葩的结果:

    那就是,限制高院的文本。不要从故纸堆中,甚至从他妈的1278年的故纸堆里,找“神圣的法律条文”来反对改革。

    这也就导致了一个“小”问题。

    原来,要精通文本、精通从1278年开始的诸多封建法条、要精通一大堆的经书。

    而现在,需要的,是嘴,是雄辩,是辩才,是往那一站引发听众情绪的能力。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翻500年前的故纸堆?过时啦!

    这,推动了法国律师阶层的转型。

    没有一张好嘴,没有即兴演说能力,没有调动情绪的能力,你当不了改革后的律师啦。

    所以……

    罗伯斯庇尔,啥职业?

    雅克·丹东,啥职业?

    三级会议里,啥职业直接占了三分之一还多的数量?

    后来,经历过法革的圣西门曾这样评价: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权力分配。在新的时代,科学家、工业家、银行家、技术专家,才是代表新事物、新时代的,进步的力量。他们才应该作为新时代掌握权力的人,去替代腐朽的贵族】

    【而律师,只是些玩弄诉讼计俩、狡狯地舞文弄墨、写小册子扇动的人才。】

    【他们提出的一切口号,诸如人类的自由等等,就像他们反对的反动派的口号,一样空洞】

    但还有关键的一句:【他们像白蚁一样,在旧建筑下乱钻,使之必然倒塌。但建设新时代的任务,他们无法承担,又窃取了新时代本该掌权的科学家、工业家、银行家、技术专家的地位……】

    当然,圣西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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