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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拉拉苗的梦

��妈妈是不是很想它,它们是否想妈妈?

    她很想问问拉拉苗,你那么美丽,你们可否有丈夫?丈夫一年四季都会待你们如初好吗?

    她的嘴角颤抖,无助沉默间只有泪流,吸了几口气,却什么也问不出。

    夏风清凉,抖动着玉米穗,黄色红色的花朵飘零,染在了拉拉苗花朵上,覆盖着一只蚂蚁,可蚂蚁早已习惯了,三挤两挤就走开了,向着目标而去,丝毫不计较……弱小的它们,有什么资格计较,或许也根本没有时间去顾忌,毕竟存活在这世上的时间也不多。

    距离千米外。

    张家坟地头的柳树下,坐着的那两个不相干歇脚男人也早已离去,因为他们也根本不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或许他们都不知这地里有人。

    毕竟几亩地的黄瓜架插满了渠垄,和玉米秧一样高。况且都挺累的,谁会自作多情,去关心那么多别人家的闲事?

    一看气氛不对发生打斗,早就躲进黄瓜架里的孩子爬了出来,拉拽躺着的妈妈,“咿呀咿呀。”无论怎么也拉不起来,单单便哭泣爬走到二喜脚下,继续“咿呀咿呀。”

    貌似在祈求。

    二喜厌恶之余一甩腿,孩子一个咕噜便跌进沟渠,于是她又在“咿呀咿呀”努力向上攀爬。

    又过一个月不到。

    黄瓜秧已经铺满架子,巴掌大的黄瓜叶青葱绿意,早已随微风震颤着生命的涵义,转眼便是花期,而且风蝶缠绕,黄瓜花飘香。

    地里已经缀满了黄瓜,每天都要认真采摘一遍。

    也经常看到在地头,二喜殴打她的身影和怒骂,因为他发现了秧子底部,昨日里梦遥采摘时丢落下的小嫩瓜。

    没成想,丢下的小瓜一夜之间,就迅猛成了一斤重的老黄瓜种。吃着老,颜色黄,卖也不合格,就等于糟蹋了。而且还和别的小瓜,争了秧子的营养。

    二喜只要发现老黄瓜,就会毒打一次梦遥,他俨然成了一根黄瓜都不采摘的十足的监工。

    梦遥起早贪黑,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后面挂两大筐黄瓜,晃晃悠悠去集镇腌制厂。

    每次交黄瓜,都是二三百斤。

    因为涉及交黄瓜,孩子暂时不跟了她。每次到家之后,二喜已经午休完毕,抽着旱烟,一摊手……梦遥就要交上来票据和现金,分毫不能差。

    如此周而复始。

    转眼就是1985年的5月,石榴花开的季节。

    梦遥迎着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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