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我也不知道，希望不是吧。”王副台长也有些哭笑不得，说道：“如果你接下来还能找到人，那就说明可能只是一两家大公司在针对你，但如果你找不到人了，那就有大麻烦了！”
王副台长话音刚落，陈起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徐不年打来了。
“徐总？”陈起迅速接了起来，在听了一会后便点了点头，“好，好，我知道了。”
在挂了电话后，他便有些苦涩的朝着王副台长摇了摇头。
徐不年这边帮不上忙。
王副台长叹了口气，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陈起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徐漫打来的。
“怎么样？”陈起快速接了起来。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电话刚接通，徐漫有些凝重的语气就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我刚才问了几个乐队，他们以为是我要录歌都直接答应了下来，但在听到是你要人后他们都吱吱唔唔的拒绝了。”
“……”陈起无语了一下，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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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希望不是吧。”王副台长也有些哭笑不得，说道：“如果你接下来还能找到人，那就说明可能只是一两家大公司在针对你，但如果你找不到人了，那就有大麻烦了！”
王副台长话音刚落，陈起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徐不年打来了。
“徐总？”陈起迅速接了起来，在听了一会后便点了点头，“好，好，我知道了。”
在挂了电话后，他便有些苦涩的朝着王副台长摇了摇头。
徐不年这边帮不上忙。
王副台长叹了口气，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陈起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徐漫打来的。
“怎么样？”陈起快速接了起来。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大人物了？”电话刚接通，徐漫有些凝重的语气就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我刚才问了几个乐队，他们以为是我要录歌都直接答应了下来，但在听到是你要人后他们都吱吱唔唔的拒绝了。”
“……”陈起无语了一下，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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