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长子自是在驿馆外恭敬的等着他。
看到自己老子出来,他的长子忙是小心迎上前来,一边把陶朗先迎到马车里,一边恭敬道“父亲,如何?”
看着儿子已经小心拉好了帘子,马车内只剩下父子二人,陶朗先不由长长的突出了一口浊气,有点疲惫的看向了马车的车顶,半晌,才道
“大郎,你现在便去知会向咱们靠拢的那些人,明天一早,便是提辽民的解决方案。另外,颖儿那边,你也招呼一声,明天,我要带她去见个重要贵宾……”
陶大郎究竟不傻,转瞬便是明白过来,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道“父亲,难道,难道您要靠向那小李三儿不成?还要把颖儿……可,听说那小李三儿虽还未真正成亲,但他不仅与辽东李家有了婚约,本身还有个原配,难不成,要让颖儿去做小吗?颖儿可是嫡出啊……”
“放屁!”
陶朗先止不住发怒,大白脸上一片通红,恶狠狠的盯着陶大郎道“你懂个屁!以后,再敢对李军门不敬,不用别人,老夫便要先打断了你的狗腿!你真以为,靠着为父现在这般,你还有什么前途不成?怕是你连给为父收尸都收不上啊!赶紧去办这些事,为父现在便去查账!只要能与李军门搭上关系,此役,为父便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这……”
陶大郎虽是万般不解,千般不愿,但这家里,究竟不是他说了算,眼见陶朗先已经下定了决断,只能是委屈的恭敬称是。
没办法。
这便是现实。
像是陶大郎这等贵公子,在享受他父亲荣耀的同时,该有的义务,那自也是不能少的。
否则,华夏几千年,为何一直在推崇这个‘孝’字呢?
……
与陶朗先达成了一致,加之今天柳吉和李燕他们的工作也极为顺畅,次日一早,陶朗先这边便率先发起了攻势。
登州府众人对此是有着一部分预料的。
毕竟,长岛虽是大岛,但此时只有寥寥几个村子的渔民,宽阔的内部地区,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人生活的。
原因无他。
在此时这个农耕为主旋律的社会中,长岛虽是有些地,但那些地,付出和收获俨然很难成正比。
老百姓又不傻,自然就会用脚来投票了。
在哪儿都是种地,既如此,为何不找个好点的地方种地,少下点力气呢?
但登州府众人谁都是没有想到,李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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