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
身后传来那小怪物的怪叫声,似乎是在咒骂少年,只不过这一切终究都是徒劳,因为少年已经顺着山路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第二日
天色刚微微发亮,山脚下三里远一座小小的院落已经冒起袅袅青烟。
院落不大,但干净利落,一口自家打的水井,井旁一张圆形石桌,桌上放着一小碟腌菜,桌下两个匀称的石墩算是座椅,三间正房坐北朝南,一间偏房紧靠其右,此时小小的偏房内正传出阵阵米香。
“吱呀”一声偏房的门被打开,一个身材消瘦肤色微黑的少年走了出来。
少年一手端着碗白粥,一手拿着一张白面大饼来到石桌前,没等他坐下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已经跳到石桌上面,正是少年昨天在溪水旁遇到的那个白色精怪,此时的小精怪早已没有了昨日的嚣张气焰可怜兮兮的望着眼前的少年。
少年似是早已习惯,放下白粥撕下一块面饼递到小怪物眼前说道:“昨天你还骂我,我要不抓紧时间砍柴,哪有钱买白面烙饼给你吃。”说着少年狠狠在大饼上咬了一口,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腌菜大快朵颐。
不多时少年吃完早饭洗漱完毕,踱步来到院子当中,缓缓走起拳桩,打出了一套不知名的拳法。
没错,少年习武,而且是在很小的时候便开始练习,不过少年从来没在外人面前展示过,因为他娘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让外人知道自己练武。
少年打得很认真,在这一刻似乎天地间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影响到他,因为在他的眼神里透着那么一股认真,执拗。
“呼!”
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少年站立身形,双掌于胸前下压收功,而此时少年早已经是大汗淋漓,原因无他实在是这套拳法太过古怪,每次练到最后总感觉浑身的气力像被抽干了一般。
调整好呼吸,少年双目精光一闪盘腿而坐,逐渐气息与心境慢慢平复下来,若是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少年此时呼吸的方式极为特别,每次呼吸之间遥遥相映像是有着某种关联,而每次将那浊气吐出之时,浊气又如离弦之箭离开的干干脆脆,若是看的时间长了竟有点赏心悦目的感觉。
直到日上三竿,少年缓缓睁开双眼,摇摇头无奈的说了句:“还是不行吗?”
说完转过身来到灶房找出那把被磨的铮亮的柴刀背在了身后,将房门都关好后,少年冲着一个角落喊道:“娃娃,走了,今天进山的时间有点晚,不能再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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