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年非常的轻松,时不时笑出声来,濮阳绪难得这样悠闲的散步,之前就是梦里都装着谋划和布局,可眼下陪着沈汀年溜圈,他静默的看着前面的路,没有太多的灯,只有月亮和星光,手里紧握的柔软的女人的手,袭上心头的平静和柔情一点点涤荡所有的烦恼和疲惫。
他在想:如果做个普通人,他现在一定是抱着她安稳睡大觉,不,没那么安稳,至少床榻不安稳。
濮阳绪轻促的笑出了声。
沈汀年晃了晃手,问他:“笑什么?”
濮阳绪侧头看向她的肚子,笑意难掩,“走了好一会儿了,消食了没有?还撑着?”
沈汀年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有些脸热,她是胖了,觉得小肚子上长肉了,一吃多了就更明显了,“好多了,你……是不是在笑我胖了?”
“没有,我喜欢肉,特别是你身上的。”濮阳绪说的是实话。
沈汀年不相信,蹙着眉嫌弃地看他,“我哪里长肉了?我说胖就是真的胖了?”
“……”濮阳绪愣了下,忙停下来,“没长,一点没有,是我,我胖……”
隐约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尾随着的护卫们真的觉得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濮阳绪也是练就的很好了。
自打四月离京濮阳绪整个人瘦了一圈,也就是沈汀年来了之后,被她看的牢牢的才老老实实的吃三顿饭。
渐渐空下来的街道静的让人心凉,沈汀年抬手点住他的唇,她踩在一处凸起的地面,踮起脚,把彼此的视线拉平,但还是差一些高度,濮阳绪配合的扒开了一些腿,微微弯腰,这样,两人就平视了。
沈汀年两手搭着他的肩膀,还没说话,濮阳绪没绷住想笑,“想亲我一下还要走这么多步骤吗?”
一点惊喜都没有了,氛围也被他打破,但是沈汀年还是想亲他,笑着捧起他的脸,从额头亲到鼻子,停了下来。
“继续啊?”濮阳绪哼了声。
沈汀年嗷呜一声要咬他,濮阳绪扭开脸,她拧回来,成功的咬了一口,边笑边亲,“不许躲……”
也不许不开心。
仁武帝的死一直压在濮阳绪的心头,他无法释怀,因为他是有机会的,在沈汀年把预知的梦告诉他的时候,他还是没能改变结果……因他独独没有怀疑到懦弱的康安帝会弑父篡位。
沈汀年能察觉到他的情绪,也是因为好几次看到他陷入噩梦,满头汗,皱着眉头,表情很痛苦……是愧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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