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汀年!”濮阳绪把她抱着廊柱的手,一个一个手指头的掰开,然后问她,“真不乐意?”
好像得了答案,下一瞬就会真的丢了她的手转身就走。
沈汀年愣了下,沉默的想,也不是说不乐意吧,就是——“你没轻没重的弄得我身上……有些疼。”
有些疼是说轻了,这人昨晚不放过她身上任何一处能留下痕迹的地方,虽然她也在他的掠夺下控制不住身体动清,但是过后皮肉也是真的疼。
濮阳绪听的当即一张脸竟然红了,他羞恼道:“这种话你也能说出来。”
眼下就只有他们两,也听的让人羞燥好嘛!
“如何就说不得了?”沈汀年见他脸红了,倒是好笑,一面这样纯情脸皮薄,一面又欺负人不留情,“我不想与你产生误会,就尽可能的减少隐瞒,更何况殿下是聪明人,敷衍不了。”
濮阳绪意味不明的鼻孔出气,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这个解释满意,还是被顺口的一句马屁拍的舒坦了,总之刚才拖着她走的,眼下改成抱着她走。
“懒得像猪,日日除了吃睡,要你做什么了?还是养也养不肥的猪……”他走的好好的,骤然恍了一下神,低头看着她,目光微微迷离,“你是不是骂我了?”
“……”沈汀年不知道怎么突然降下来这么大一口锅,那叫一个黑,“我哪有?”
“你明明骂我了,刚我听见了,你骂我才是猪。”
“我明明没有张口,虽然心里这样想了,但是——”
“好啊,你不仅嘴里骂,还在心里这样想!”
“……”
濮阳绪笃定了听见她骂了,但是沈汀年冤的要想哭,后来到了浴池自然是真的哭了。
……
“还不睡?都说了回来就放你睡觉。”
濮阳绪正靠着床头,赤着身子在看手里的一份破旧的图卷,满是饱餐餍足后的慵懒。
沈汀年身上裹了件浅色的寝衣,头发披散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映着烛光,又亮又润,看起来是半点不困。
“我之前就随口说说的,哪能这个时候上山寻野物,天干地燥的,”沈汀年想了想,“等到了秋猎,我再给你出主意去哪里找。”
“不是为了寻野物。”濮阳绪已经琢磨这份图卷很久了,“还有,你好好的吃了睡,当个小猪就够了,哪用你出主意。”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看手里的东西,神情和语气都很正常,正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