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商瓶瓶不告而别,短短一日便回到梧桐落,一言不发径直冲进自己房间,看着失魂落魄的徒弟,凤舞真人直觉告诉自己,徒弟有个地方已经死了。凤舞真人毕竟是过来人,知道徒弟和余景芝之间出了问题。
推开门走了进去,商瓶瓶正托腮看着窗外,听得声响,转过头来,双眼红肿,脸上仍自带着泪痕,凤舞真人与她情同母女,见此情景也觉心酸,柔声细语:“瓶瓶,出了何事,能告诉师父么?”商瓶瓶委屈的像个孩子,一头扑进师父怀中,带着哭腔说道:“师父,瓶瓶好恨!我念他爱他,他却为了别的女子不顾自身安危,更不惜与我针锋相对,也要护那女子周全。瓶瓶到底是哪里比不上她卫灵鸯!”
凤舞真人一边安抚着徒弟,一边柔声道:“怎么可能!咱们瓶瓶天之骄子,便是一百个一千个卫灵鸯也不及你,只不过男子喜新厌旧是天性,为师可听说余景芝年少时鲜衣怒马,常年流连于青楼妓院,瓶瓶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了。”商瓶瓶回忆过去,自己与余景芝初次见面之时,他虽未对自己有过非分之举,但确实是在风月场所,一时更觉心寒,泪眼汪汪。凤舞真人见火候差不多了,趁热打铁道:“你还年轻,难免识人不清,既然事已至此,为师之前和你说的事情考虑的如何了?”见商瓶瓶一脸茫然,凤舞真人也不点破,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商瓶瓶瞪大眼睛,又惊又怒,一时竟忘记了哭泣。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低下头,缓缓说道:“瓶瓶如今已然死心,既然他无情无义,瓶瓶又何必一厢情愿,便依师父的意思照办吧。只不过瓶瓶毕竟与他相好一场,实在是下不了这个手。”凤舞真人看着徒弟,这个回答显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眼神复杂,半晌之后才叹了口气,沉声道:“既然你已下定决心,师父也不再为难你,恰逢日前刘剑神传书一封,邀我前往剑神谷商讨处置余景芝一事,瓶瓶你与我一同前往吧。”商瓶瓶虽不知此举是剑神授意亦或是师父自作主张,却最终点了点头。
师徒二人休整一夜,第二日便到达剑神谷,刘光磊乐正方二人正在剑阁之中等候,见商瓶瓶前来,刘光磊嘴角勾起,显然早已猜到,示意梧桐落二人入座,看了眼乐正方,后者点了点头,对众人说道:“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已经知晓余景芝在我翠云山滥杀无辜一事,此子手段残忍,人神共愤,比起百年前为祸人间的血魔老祖也不遑多让,乐某不才,特恳请二位掌门出面为我翠云山主持公道。”
凤舞真人深吸一口气:“我梧桐落虽不如二位门派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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