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摩擦着袖子,吸了会鼻涕,只留被冻得通红的脸与还带着泪的眼,呆呆的望着漫天雪。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余大雪慢慢覆盖。
似乎要抱一抱这个傻瓜。
————
屋中热茶热气袅袅,殿中之人看着远处山巅传来的遥遥哭声,冷哼一声,气不打一处来。
即恨当初他季玄策怎会输给这样一个人,也恨莫问掌门设下如此严厉的禁闭。
非唐韵儿真正突破不得出。
他就远远的望一眼她,这些年没少给唐韵儿下拌子,却也看她一步一步走到大师姐的地位。
那时他想,输给这样的人倒也无妨。
只是成为了掌律师兄一次宗门外出,归来就看她魂不守舍,像个废人。
唐狸为了救她而死,那是天经地义。
可她为了唐狸而蠢,简直不可理喻。
哼,他季玄策怎么能输给一个废物!哪怕是曾经输过那也是个耻辱。
冲撞禁峰又如何?朝仙宗,一开始我就是个刺头,当了掌律师兄依旧是个刺头。
喜欢啊、想他啊,那就给老子滚去找他,朝仙宗不要这个大师姐,他又护不住那些人吗?
真是笑话。
我不需要你,也能守护将来的宗门。
听着哭声如泣如慕、如怨如诉,季玄策青筋暴起。
哭哭哭,只会哭,烦死了。
那个唐狸,要是侥幸还活着,他不介意让他再死一回。
眼看季玄策就要持剑去闯关唐韵儿禁闭的禁峰。
一位老者出现于季玄策屋内,熟练的倒着茶水,吹了吹漂浮茶叶,便自顾自的饮起了茶。
“师傅就不能客套一点,敲敲门吗?”季玄策冷冷瞟了一眼寒费。
喝了口热茶烫嘴,哈出一口热气,“我心有门门不自开,你心无门不请自来。”
放下剑,端起寒费给自己倒的茶,一饮而尽,“整天神神叨叨,少去丹房和张师叔鬼混。”
这家伙,出现得倒真是时候,自己怎就选了个这般的师傅。
叹了一口气,给眼前愉快赏雪的老家伙倒好茶,闯禁峰什么的看来是别想了。
有老头在,季玄策又能如何?掌律长老,可不是自己想想就能赢得了的。
朝仙宗成为留州唯一上宗,不只是祖师高强,更是这个宗门很是人味。
可也正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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