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手握重权并不是幸福的。
权利多大,责任就有多重,他期待有一天有人能够继承他的职位,责任,压力。
宋时初放下纸条,视线落在两只鹦鹉身上。
茶杯的水已经被喝光。
两只鹦鹉懒洋洋的往桌面一躺,瞧着就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其实是聪明的人性化,学着人休息的样子,躺下来睡觉。
宋时初看向宋赟:“靖王府很大,风景倒也好看,你要看吗?”
宋赟点点头。
要看吗?
自然是要看的。
这是父亲长大的地方。
他并不是很喜欢这里,以后在这里居住的可能不大。这样的话来都来了,自然得看看了。
宋赟跟着宋时初走出去,靖王府很大,分成好几个院落,穿过层层垂花门,瞧着小院里的假山池塘,还有花园美景、
尤其是栽种在花圃里那些极为名贵的花束。
看见的一瞬间,宋赟眼睛发光。、
扯了扯宋时初的袖子:“娘,我可以把花园的花拿出去卖吗?”
“可以啊!”宋时初点头。
腐朽的靖王府,早就已经充斥着腐烂的味道。
总有那么一天,会坍塌毁灭。
既然这样,推一把也不错。
宋时初带着宋赟走到花圃那边,在牡丹花束后面,蹲着一个男人。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的衣服极为名贵,头上扣着发贯,下巴上一缕黑色胡须瞧着十分飘逸,他拿着剪刀修建花朵。
宋时初看见这人的第一眼心里就明白,如果她没有认错,这位应该就是顾景垣的父亲。
宋赟看向宋时初。
宋时初并不是很想让宋赟叫爷爷去。
毕竟这人在她看来不配当爷爷。
但是叫不叫爷爷,有权利做选择的是宋赟,不是她。
而且小孩的智慧也不低,她完全可以相信,小孩已经根据穿着知道这人是谁。
靖王爷不理朝政,只关心风花雪月。
甚至靖王府里的大小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
看见宋赟的一瞬间,他顿了一下。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儿啊,你怎么变小了。”
作为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靖王爷,他并不知道顾景垣在外面生了孩子,或许也不知道继王妃做的事情。
亦或者,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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