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嚷嚷道:“这小子真是大难不死,为何他的命这么硬?弄不死他吗?”
一名侍卫道:“老爷,仔细问过了,就算是佛郎机人也没能形成什么阻碍,沈大人三下五除二便把他们解决了。”
“叫侯爷!”
张延龄厉声纠正,“若真如传言所说,他三下五除二就把佛郎机人和倭人海盗给解决,犯得着几个月都没音信?”
“这个……手下便不知。”
侍卫为难地低下头。
有关沈溪的事,现在属于机密,哪怕多方打探,获悉也不过丁点儿消息。
张延龄道:“这小子一定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不然他为何出海这么久?连咱那大外甥都不知他的动向,他分明是想造反啊……哎呀,别是他在海上阴谋造反之事!对,本候一定要参劾他!”
恰在此时,门口管家进来,紧张兮兮地道:“侯爷,外面来了很多官兵,将府宅给包围了。”
“谁这么大胆?”
张延龄怒道,“不知道这是国舅府吗?”
管家道:“听说是陛下派来的,详细问过,带兵的隐约提及,可能是跟沈大人家眷失踪之事有关。”
张延龄倒吸了口凉气:“果然跟大哥所说一样,别人都可以巴望那小子出事,唯独我们不行,现在连他老婆孩子丢了,都能赖到老子头上?”
“侯爷,您可说该如何是好?”管家问道。
张延龄气势顿时烟消云散,坐在那儿半晌后,才有气无力地道:“总归这里是国舅府,他们没证据不敢乱来……派人去皇宫,告诉太后,请太后出面解决此事!”
……
……
唐寅刚从京城出发,便得知沈溪的消息,不由松了口气。
作为新任兵部侍郎,却基本不在兵部衙门当差,唐寅觉得自己活得很累。
“先生,这是沈大人给您的信函。”
唐寅正准备回奏朱厚照,打算等到回复便回京时,突然有人来给唐寅送信,送的还是沈溪的信函。
唐寅惊愕不已,赶紧把信拿过来,看过后他的手都在颤抖。
手下问道:“先生,不知大人说什么?”
唐寅一摆手道:“沈大人说不日将会动身回京,没你们什么事,可以准备明天回京城了。”
“不是说要先等陛下批复么?”手下也不理解。
唐寅冷声道:“让你们准备就准备,有了这份书函,回京将不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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