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而言,却不是人人都能如此的。
有些人就是那百草霜,连一片苍绿都算不上。
而有些人,再大的风雨也有那朱门黛瓦给他盯着,衣食无忧却反而担心那芙蓉花会不会不喜天阴。
像那光济叟对着碧琳侯,究竟是谁映衬谁?怕是根本没法子说清。
“世人忙忙碌碌不就为了肚皮不受委屈?就算你这丁州的大公子不也是如此?只要肚子一饿,大家都一样。哪里还分什么三六九等。”
张学究说道。
“吃饱了就分。那店小二吃饱了之后做的事能和你我做的事一样?”
汤中松反问道。
“做事也不分三六九等,何况这体力劳动本就是人间最本质的存在。你什么都没做过,怎么敢如此去评判高低?”
张学究说道。
“老头儿!别这么崇高……要是我没记错,你曾经是被称为坛庭最强庭令吧。”
汤中松说道。
“如何?”
张学究却是睁开了眼说道。
“都是一样的坛庭庭令,还得分出个孰强孰弱,那你说这人间这世道怎么就不是三六九等了?”
汤中松却是较上了劲,也不喊肚子饿了。
“你一毛头小子走过几里路?认识几个人?就敢去断言人间世道。我告诉你,这人间大着呢,世道也多着呢。以我的年龄再摞上十倍也不一定都能知晓!”
张学究指着自己的笔尖说道。
“不要觉得何处都是你那丁州府城的一幕三寸地……一条鱼在池塘里玩的再转,进了海又能怎么样?”
张学究不知为何,竟然对这个问题极度的在乎。
“有多大的锅就下多少米!我在池塘里能玩得转,那是因为我只用了在池塘里玩转的功夫。若是我进了大海,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在大海里闹腾的本事?”
汤中松说道。
“米?要是吃米饭的话……那还得再等小半个时辰!”
只见那汉子端着两口海碗,从后堂走来。
他隐约听到了二人对话的之言片语,误以为二人还要米饭。
“我说掌……厨……这位朋友!”
汤中松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汉子。
这小小的饭堂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掌柜,小二,厨子,身兼三职,因此只得叫一声朋友。
虽然他并不是汤中松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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