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是?”
张立海一脸茫然。
“非神非鬼,非法非道,不该弄到家里来啊!”
张立海忙问薛春山的大儿子:“水缸里咋放着这么个东西,哪来的?”
大儿子弯腰探头进水缸,瞟了一眼:“好像也是从河里捞上来的,大概……大概有十天半个月了。”
法颠嘿嘿一笑:“这就对头了,这东西也只有黄河压得住。”
大儿子又补充说:“我记得爹搬着个小石像回家,说是……说是和卢大叔一起撒网捞鱼,捞上来的,当时……当时是一对。”
“一对?那另一个呢!”
“应该……应该在卢大叔手里?”
张立海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然后双手使劲一拍。塔
我们匆忙赶到了卢建国家。
张立海进门就问,卢建国是不是带回来个石像,说着他还伸手比划了一下。
卢建国家正在准备丧事,一院子人,他儿媳妇想了一下,转身跑到卢建国睡觉的屋,掀起了床单,又弯腰拖出一个酒箱子。
“是这个东西吧?”
她说着拆开了酒箱子,露出个样子十分怪异的石像。
其实刚才我们也没捞出来看,跟着张立海就跑到这里,不过看个头和颜色,像是一对。
看清这尊石像的样子,我不由得浑身一颤。
石像约有三十里厘米高,光头就得十厘米,明显和身体不成比例。
更雷人的还是五官:双眼奇大,占了半个脸,一双巨大的招风耳,嘴巴也大,但鼻子却小的奇怪。
它娘的这尊石像我曾见过啊!
当日在河西沾化县的牛头村破庙里的一幕闪电般袭来。
这是两尊一模一样的石像,除了个头。
巧的是那尊石像也是从黄河里打捞上来的,而且捞上石像的杨树辉一家子下场十分诡异凄惨。
想想杨树辉一家,又想想卢建国和薛春山,我脑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
这是石像作祟,是黄河里的石像在作祟。
我记得吴老师他们说这是东夷族文化产物……
张立海和郝民圆都知道我们在牛头村的经历,自己清楚这事仅仅靠他们办不了,此时也相信貌似疯疯癫癫的和尚有点本事。
“大师,我们该怎么办?”
重新聚集到村支部大院,张立海神情紧张地问法颠。
法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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