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历了这么多,很难再有什么大的感慨,最多就是微微感叹,借此来打磨心中的那一出世剑。
用入世,来打磨出世剑,而且还打磨的如此顺利,这不只是境界高深的缘故,还要看心境的深度和高度,好要看对“道”的领悟程度。可以说楚愁是出世剑的当世第一人,否则那武力冠绝东域,寿命有千年万年的妖祖也不会如此感叹了。
一艘很小的小舟从上游漂了下来,越来越慢,最后直接静止在水面上。
小舟上有一位身穿布衣脚踏草鞋的老人,老人头上带着斗笠,手里拿着一根木制鱼竿,就坐在平稳的小舟上,独自垂钓。
小舟有风不动,停在楚愁和赵芷水所站石桥前面的水面上。
“老前辈,又见面了。”楚愁早年七品境界的时候在西极之地便见过此人一面,当时不知身份,现在心中已经有了推断。
“施主,可有烦忧?”
问者还是当年的那个问题,只是答者的回答不是当年的答案了。
“无。”
“昔年不知道那女子已经不在了,心中且还有烦忧。如今知道了,为何又无了?”
“当年是烦是烦世道的乱,忧是忧她。如今看透世道,心中已不乱,今日也知道她的去处和归处,心中不忧矣。”
“当真?”
“当真。”
“心中可有大不平?”
“只为百年磨一剑,为她鸣不平。”
“明白了。施主,你不过意气用事而已。可知为一人而死千万人的罪孽何等深重吗?便是佛祖都无法弥补。”老人收起鱼竿,站起身来,双手合掌,微微抬头望着桥上的楚愁。
楚愁闻言,摇了摇头,说道:“且不说那女子有多无辜,或者是那女子与我这个九品巅峰的大剑仙有关系,只是死一人不死千万人,这就是对的了?”
“道理不是这般讲的,那女子确实死的无辜,但是却也无奈,而且那女子本身就是气运之体,修练不成什么大道,普度不了众生。若是为了这一人去杀几个人,也算是因果报应,但是因为一个人而死伤千万,不说修炼不了的普通人,就算是十大超级宗门的嫡传人或是四大帝国的太子,都不值当。”老人摇了摇头评断道。
“哈哈哈哈!就你还是那狗屁的佛祖?!”楚愁闻言仰天大笑,然后微微低头望着那个老人,目光带着血丝,声音沙哑地沉声说道:“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面对那天下最强大的四大帝国,确实是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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