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在神游之际,下课了。
几个女生立马跑来我这里,把徐长天踹走,然后跟我叽里呱啦的说起来。
妹妹不像我一样内向,所以有一大堆玩得来的朋友。
她有个闺蜜和她及其要好,长得蛮漂亮的,叫做张明静。张明静和苏刑在一个班,常常和妹妹黏在一起,还动不动就往我家里跑。
作为苏刑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很怀疑张明静喜欢我。
后来我不告而别,去远方的城市工作,没有回头。
聊天软件中的好友,都删得只剩我不认识的人;电话簿里,只有妹妹和爸妈的号码。
前几年我偶尔打电话慰问一下他们。我说我过的很好不用你们寄钱来供我吃喝,老妈就一个劲的唠叨;换作和老爸通话的时候,老爸只是沉默,然后把钱挤过来,希望我的生活不用那么苦累。
后来老妈去了天国。
外出的几年里,我一次家都没回过。老爸最后一次打电话给我,就是告诉我这个消息。我再没有脸面归家。
再后来,我换了号码,彻底失联。那个时候我站在繁华中央,橱窗里的模特用最完美的表情漠视我,感觉二十几岁的我,已经像个快死的老头一样,佝偻卑微又无助。
我忽然发现我就像那只叫做乔治的平塔岛象龟一样。
它曾经是地球上最后一只平塔岛象龟。
试想,人类灭绝只剩你一人,那得承受多大的孤独。
……
“无绘你发什么呆?”有个女生伸手在我眼前晃,把我唤醒。
我不好意思的一笑。
发现她们聊我迟到“大姨妈”的话题已经过去,倒是因为大姨妈,引出了另一个话题,讲什么下午的游泳课那些男生肯定又不正经啦,什么老是盯着她湿透的身体看啦……
“你们就别想了,那些男生大部分都往无绘这里看呢。”某个女生小声说。
另外一个女生一巴掌拍在我肩上,表情好像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那种悲伤,她道:“红颜祸水苏校花,下午祝你好运。”
其他女生笑得花枝乱颤,像是把我围起来很嚣张的说“你叫破喉咙也不会人来救你”的感觉……我就想说:呵,女人。
“呃……”但在表面上,对于女生我还是比较腼腆,也就静静地听她们说。
不过,在群花中间闻着她们身上散发的香气,还真是一种享受,动不动我还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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