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孟也是朝廷的国公,跟他们这些官绅地主那是一条线上的人,眼下大军过来,自然是各个都跳出来了,这些人本以为去山上落草就没什么祸害了,等咱们此事了结,一个个的洗了。”
“好在那鲁贼的兵马就是这么横冲直撞的过来了,没什么别的布置,要不然还真是让这些杂碎坏了大事,闯王爷,外面的坐骑、护卫都给您准备好了,牛小先生那些文官也都是准备停当,咱们是不是这就走。”
李双喜愤愤不平的抱怨了几句,然后请示闯王具体的事项,闯王李自成点点头,李双喜告了声罪,转身就要出门布置。
李自成突然笑了出来,低声说道:
“十八孩儿当主神器,这谶纬对应个李字,当时有些迷昏,那李孟的名号里面不也是有个李字吗?“
李双喜身体僵了下,这些话不是他能接口的,当下装做没有听到,快步走出门去了。
营地内喧哗吵嚷,已经是开始行动,在大营周围的隐蔽处,却有不少服色各异的探子,或步行,或骑马,在那里盯着大营的动向,看见营内的变化,经验丰富的,已经是看明白了含意,转身急忙的去报信。
还有些看不懂的,在那里仍然是懵懂,顺军的探马哨探被截杀阻击,可熟悉地形的这些地主民团乡勇,都是纷纷行动起来。
顺军跟他们是死敌,那是水火不容,明军侯恂那个,让人无法信任也是观望态度,可这山东齐国公李孟,开封的情况摆在那里,前途无量,看看那袁时中,看看那贾大山,这时候再不去报效,还等什么时候。
顺军的马队大都是用在追击明军上,再就是四处联络的信使,这哨探探马上本来没有什么优势可言,现下又是着急变换位置,对于外面这些“虫蚁“,也就由他去了,况且顺军今夜所做的所有布置都是阳谋,行军布阵的大动作而已。
河南天气在这时候只不过是稍有寒意,可在京师,到了这个晚上,屋中已经是要生炭火了。
督师侯恂率军南下,几次击破流贼的兵马,胜利在望,报捷的信使不绝于路的时候,京师上下都是喜气洋洋,大学士、各部的尚书侍郎,凡是有机会的大臣们都是轮班的请求督师出战,报国之心切切。
不过这十日来,这些气氛都是消失不见了,督师侯恂所率领的兵马在十五日前送过一次报捷表功的文书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消息。
那封奏折上侯恂说,贼酋李逆已经被逼迫到穷途末路,待臣率忠义之师前往歼灭,请圣上静候捷报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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