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头目心知自己必死,可还是高举着手中的大刀走在了最前面。边上的那名亲信话很多。紧跟着嘿嘿笑道:
“大哥,死了就死了。咱不是赚了这几年吗?”
那头目大笑了几声,开口说道:
“没错,咱们兄弟前几年早就应该饿死,喂了野狗,到现在,也他娘的值了!”
笑声完毕,双腿狠狠一夹马匹,猛地冲了出去,看着头领冲出去,整个这些准备第二波冲击的骑兵们都是吆喝连声,怪叫着打马跟着冲了出去。
流民的步卒们已经是拼的差不多了,就算是仅剩地几个也已经是失去了战意,但眼下是两边是死路,回头逃跑,被自己的马踩死,向前冲击,被长矛刺死,实际上更多的人都是失魂落魄站在那里,等死。
百余步的距离,足够让马匹加速到最快,事实上,这李、罗联军用来第二波冲击的马队根本没有想着什么控制着马速,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冲了上来。
在长矛方队空隙之中的火铳兵那些没有参加肉搏的,轮换着把火铳伸出来乱打,乱枪打鸟,鸟太多了总归是能打到。
不过火铳在这长长地阵线上,没有展开,也形不成有规模地杀伤,最终还要长矛方队来面对。
在这个面对面的战场上,已经是由不得什么花巧,只是双方大部队面对面地冲撞,只是这次是谁砸开谁。
胶州营的长矛方队是压迫着对方的步卒一步步的后退,但看见骑兵冲过来后,依旧是中间那队的营千总把手中的斧枪插在了地上,鼓声停歇,营旗也是立在了地上,其他的营都是次第的照此进行。
“拒马!!”“拒马!!”
每个营的军官都是扯着嗓子大喊,有的营第一排、第二排,甚至是第五排的人都已经是残缺不全,听到这句话,后排手持长矛的士兵迅速的补充到前面的阵列来,第一排的士兵都是把长矛斜插在地上,一手握住矛杆,矛尾则是用脚踩住,身体完全的前倾,上身差不多和长矛平行。
第二排的士兵也是如此,只不过长矛翘起的角度更高,而第三排则是斜举,第四排第五排次第如此,而在长矛队间隙的火铳兵们则是对他们正对的方向进行开火和轮射,凡是有心从这空隙冲进去的流民马队,都是被火铳打翻在地。
李、罗联军的马队冲锋地方向只有是长矛方队了。那名头目的马刺已经是把他的坐骑腹部扎的鲜血淋漓,马匹刺痛,奔跑的已经是疯狂。
这头目以往也是冲击过官兵的阵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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