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褚云攀,秦氏脸色就有些不好了。特别是褚云攀脸上的笑意,疏朗俊逸,神采飞扬的状元爷,哪里还是当年那个低微的庶子模样。
“三郎,你来啦!”褚伯爷看到褚云攀,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褚云攀没有理会他,只对温氏说:“娘不必管咱们,自己开心就好。”
温氏听着,笑着点了点头。
“娘,你现在头还痛不痛?”叶棠采突然扶着温氏道,又回头对秦氏等笑了笑:“母亲,我娘刚刚说犯了头疾,正要休息。母亲还没来过秋家,我带你到处逛逛吧!”
秦氏脸上不好,但叶棠采都张嘴了,她不去,又不像话,便呵呵一笑:“好,晚些再过来跟亲家母聊天。”
蔡嬷嬷就扶着温氏进了卧室。
秦氏心里有气,却也只得站起来,跟着叶棠采到外头逛。
屋里只剩褚伯爷父子,褚伯爷急急上前:“这几天你天天都早出晚归的,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褚云攀坐下:“嗯,那爹今晚留下来吃饭。”
“哎!”褚伯爷高兴地应了一声,接着脸上一僵,“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就算吃饭,也该是你们回家里吃。”
“嗯,过两天她就会回去了。”褚云攀道。
“这就好了。”褚伯爷点头,脸上又一僵:“不!我不是说这年事。”
“那你说。”
“三郎啊,你现在所做之事是不是太过出格了?”褚伯爷一脸担忧地看着他,“我知道,现在你岳母突然成了平妻,你媳妇身份也不如从前了,你心里不痛快。”
“对,很不痛快。”褚云攀说着,眼里掠过一抹森森冷意。那对无耻下作的母子,居然敢如此欺压她。
“但你不能这样,把你岳母接出来之后,就藏到这里。现在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了?”褚伯爷说着,脸都快纠成一团了,“说那殷氏原本就是嫡妻来着,委屈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坐正了。你岳母咽不下这口气,躲到外面,不愿意对嫡妻执妾礼,这是不尊不敬!说你新科状元,读圣贤书出身,是这一届的文人学子之首,岳家发生了这种事情,你却不劝着岳母回去,反而助纣为虐!实在有违孔孟之道!唉!”
褚云攀眼里闪过不屑的轻笑,轻啜一口手中的茶。
“你少年状元,人人嫉妒,你现在不小心谨慎地走好每一步,就怕……人人都说你太狂傲了些!恃才傲物,下场总是……”褚伯爷急得眼都快红了。“现在皇上龙体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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