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漓说时,蓝影一闪。
简安欣还是觉得不放心,干脆隐了身跟去。
夜漓已走到人群中,他一边走,一边扒开人群,直朝冥释今走来。
落羽扇在上回已被毁,可他拿扇子的习惯未改,不知从哪弄来了一把玉骨扇,这会搁在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看似倒是悠哉自闲。
“所谓强拧的瓜不甜,凤王陛下,何苦为难人家!”
夜漓的声音,打破了僵持着的两人。
冥释今见是夜漓,朝他微微颔首。
夜漓传音给冥释今道:“差不多,你就走吧,那丫头还在等着你的,你可千万别做出让她伤心的事!”
听闻夜漓这么一说,冥释今断定,刚才那个人影定是简安欣。
素指攥紧着道:“对不起舅父,释今不能迎娶蓝音!如果舅父因那两颗火毒丹的恩情,释今自愿断臂谢恩!”
众人被冥释今的话给震住。
这么俊俏的冥王若是残了,真是极大的缺憾。
凤炎祈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仿若他就是个逼人寻短见的刽子手。凤炎祈压力山大。
他万万大约是没想到,冥释今宁可断臂也不肯娶自己的女儿。
珠帘一卷,竟从驾仪上步了下来。
因着今日是大喜之日,凤炎祈着了一身代表身份的正袍。
只见他头戴帝王冠冕,身着绣满金凤的袍服。
一身金光闪闪,与帝临天形成两种不同程度的光亮。
帝临天毕竟只是天族太子,而凤炎祈是凤族的皇帝,气场一比,帝临天明显逊色许多。
凤炎祈将凤袍卷至身后,步到半丝不为所动的冥释今身旁,轻叹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若这么做了,阿姐她会有多伤心?”
凤炎祈动之以情,仍再相劝冥释今。
冥释今知他心不死,“释今自然知道,不过,阿娘若知舅父逼我娶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我想,阿娘她会原谅我这么做的!”
“够了!阿姐是那么通情达理的一个人,怎生了你这么个顽固孩子!真是家门不幸!”
凤炎祈越听越恼火,偏偏他又一向尊重凤鸣歌,再重的话他也道不出口。
凤炎祈望着远处那座若隐若现的山脉,一双凤眼幽幽眯起,“不瞒你说,这婚事,其实是你阿娘定下的!”
冥释今原本平静的眼眸泛起了涟漪。
脑门一眩,如同被一道闪雷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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