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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先不要买

g)了。

    “辉夜姬。”披着似乎永远不会从她(身shēn)上掉下的纯黑色大氅的月读尊行至她的面前,然而她那本来拥有的一头漆黑的、光可鉴人的长发已经完全改变了颜色,取而代之的是寂寥而清冷的银色,似月光,又如终年不化的寂寥无垠的白雪清光,这便使得她那本来就冰冷而淡漠的面容愈发凛然不可亲近了:

    “你真的想好了?不会改主意了?”

    辉夜姬被勾起了伤心事,便含着泪点点头。她的心中依然有着些许的悲伤和不平之(情qíng),可是即便这样,在被月读尊无(情qíng)地拒绝过之后,她的心底也依然怀着脉脉的柔软,这使得她说起话来,哪怕再怎么难过和尴尬,也不会表露出过分强烈的负面(情qíng)绪半分:

    “我倒是要用这句话来问您呢。”

    她步履铿然地走下战车,然而直到和月读尊站在同一个高度上之后,她才发现,原来年少的神姬和年长的神灵之间的距离,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被逾越过去的。就好比眼下,哪怕辉夜姬穿了全(套tào)的银甲,只能平视着月读尊的肩颈:

    “月读尊啊,时至今(日rì),临行之前,我再问您一句。”

    她明亮的绿眼睛里似乎燃着无限的火焰,那火焰(热rè)(情qíng)、炽(热rè)却又冰冷,除去真正铁石心肠的人,哪怕是月读尊本人也要为她而动容:

    “您真的……无意接受我的感(情qíng),甚至连您的尊座旁的一个侍立的位置,都不肯留予我么?”

    月读尊叹了口气,从她那张似乎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多余感(情qíng)的脸上,便流露出了一点名为“柔软”和“无奈”的(情qíng)绪来:

    “辉夜姬啊,你为何要如此执着于无望之物呢?”

    辉夜姬讶异地微微睁大了双眼,无怪乎他,实在是因为月读尊的这个反应实在太不对劲了。如果让天照大御神看见这一幕的话,他怕是下巴都能给当场砸到脚上去,毕竟月读尊可是对着自己的胞兄都要维持面无表(情qíng)的状态的人。

    因而她刚刚对着辉夜姬展露出来的那一点异常的神色,换在不熟悉她的神灵的眼里,可能没有什么差别,但是换在辉夜姬和天照大御神这样和她熟识的神灵的眼里,便已经是难能可贵的柔和了。

    辉夜姬的心底便蓦然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苗,她柔声道:

    “这怎么能说是无望的事(情qíng)呢,月读尊?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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