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泽道:“没什么大事,最要紧的一件就是上个月十七号,大厨突然不告而别,吴太太几乎气死。”
小离飞速算了一下,上个月十七号正好是礼拜六。
礼拜六礼拜天是整个餐馆客流量最多的时候,这个时候甩手走人,莫说是吴太太要气死,换成谁都会气死。
“后来呢,吴太太怎么应对的?”小离问。
姜南泽道:“没奈何,吴太太只得亲自上场,炒了一天的菜,好在她手艺没丢,勉强应付过去。如今已经招聘到新的大厨,也拟定了新的用工合约。”
小离大致了解情形后,暂且放下千里之外的餐馆,对姜南泽说:“你如果不累,今天陪我出去买些东西。”
姜南泽问:“买什么东西?”
“婚礼上的用品和送给你亲戚的礼物。”
“好,等我吃完饭换件衣服。”
他吃饭的时候,很想问她早回来的这些时日,有没有见过十一哥。
她说自己坚持不记得他,但他一直相信她是记得的,她仅仅是不愿意提起罢了。
非但她不愿意提起,他同样也不愿意提起,他们之间最不能提的人,就是十一哥。
他在信中写她忘记他,不知他是否收到他的信件。如果收到,多少可以化解一点小离和他见面时的尴尬。
碗里的粥已有些冷了,他快速地喝完,然后取出几件衣服,准备去盥洗室更换。
小离道:“你真的不要先休息一会儿吗?我不着急,不必立刻就去。”
姜南泽道:“我真的不累,无谓的休息是浪费时间。”
小离无奈:“你总有些歪道理。”
他进入盥洗室,过了一会儿,又隔着门问小离。
“苏恬什么时候到永州?”
小离道:“可能还得再过两日。”
“父亲确定不来吗?”
他们在银杏村时埋掉一个身体浮肿的老人,当时察看身形与衣着,原以为是苏老爷,后来才晓得是弄错人。
苏老爷与他们分离,没有登上最终开往集中营的难民火车,反而逃过一场生死劫难。
他一直躲在乡下,待敌人被赶走之后,平安去往宁海。
小离道:“父亲犯了旧疾,大约是不来,苏恬的丈夫因为抽不开身,也不陪苏恬一道过来。父亲说等我们在永州办完婚礼之后,再去宁海补办。我想也不必补办了,办完婚礼后去一趟宁海,我们就回去吧,餐馆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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