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过许多次,他认定是我背叛了他。”
苏老爷慨叹:“到底是我做错了,我不该逼你做那样的事情。”
既提起当年的事情,小离就认真地问苏老爷:“已经到了今日这般田地,父亲能告诉我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如若明天再来一队日本兵,我不想死不瞑目。”
提前指认程易那桩旧事,苏老爷到底有愧于心。
“程易入狱之前,康复生约我见过一面。若在年轻的时候,我断不肯与康复生同流,然而多年以来,我第一次得到女儿的准确消息,我盼往与女儿团聚的心情急切,我不愿意在见到女儿之前,在家人安危的事情上冒风险,因此我答应康复生,并且让你出面指认程易。但是我履行对你的承诺,事后的确安排程易越狱,并在一路之上暗中助他逃离。”
原来这就是事实,难怪十一哥越狱之后不久,苏家也迁回原籍。父亲当时的出发点是宁可放弃多年打拼的基业,也要保证家人安。
对于小离一个行骗者,苏老爷肯出巨款从绑匪手中赎她,已是仁至义尽,他实在没有义务为一个假女儿,与康复生一斗到底。
一个正常人与疯子相斗,纵然斗死疯子,自己也会被咬下一口肉。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这个道理。
苏老爷道:“程易的事情我愧对于你,当初是我逼迫你指证程易,等你日后见到他,可将实情解释给他听,若他不信,我可以写一封信给他,向他致歉。我是始作俑者,他该怪的人是我,不该是你。至于他看信之后,想如何对付我,那也随他。”
“他不会对付父亲的。”
他一度误会是苏家与康复生联手害他,都没有在斗倒康复生后对苏家有任何举动,更何况于父亲解释之后。
小离明白她和十一哥之间的问题不是对错,而是信任与不信任。
即使他这次信任自己,下一次再遇到类似的事情,他是否仍会怀疑她呢?
罢了罢了,一概是过去的事情,依她目前的处境,她连明天的太阳是否能看到尚且未知,还想那些无用的久远做什么。
小离说:“不必再解释,我和他结束了。”
苏老爷一怔,继而叹息一声:“他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你肯和他结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和苏恬两个人走了相同的道路。”
小离道:“可怜孩子生下没有家。”
除非她将孩子送回十一哥身边,十一哥身边,已有一个现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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