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握住她的手吻了一下,无耻道:“为了你,被打死也心甘情愿。”
话音未落,程易的拳头就打过来。
小离不知发生何事,也不理发生何事,她一获得自由,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逃离。
她踉踉跄跄地往前逃,抓住梦寐以求的树干,紧紧抱住,这是她唯一能够抵抗危险的办法。
程易几拳就将那男子打的半死,他余怒未消,对乐山说:“弄他去谢华那里。”
乐山遵命,让手下动手,坐着后面的一辆车将那轻薄的男子带走。
小离还抱着树,但她抱树的力量如同风筝线,轻松就被程易扯断。
程易怒道:“站好了,醉的站都站都站不住了吗?”
小离左摇右晃,就是站不住。
程易见她软软地要倒地,心里再急再气,也还是赶紧接住。
她抬头,想推开,发现上方是十一哥的脸,就傻笑,伏在他胸前喃喃:“我真的是醉了,我都出现幻觉,十一哥变成树了。”
程易见她醉的说糊涂话,眼下也没法子和她交流,就脱下外套裹起她,将她抱回车中。
回到藻园,喝过醒酒汤,她也还是醉。
醉里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热,一会儿说渴,等他伺候完她,她终于不再难过的时候,她又抓住他,说幻觉不准走。
程易冷哼一声:“幻觉!”
她听到幻觉生气,更是抓住幻觉的手,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嘤嘤地啜泣。
“十一哥,我知道,你是真的不再喜欢我了。”
程易满腔的怒气被她此刻的伤心软化,他终于拍拍她的肩,柔声问:“为什么又哭?为什么又不开心?”
小离没有回声,酒精的作用下,她沉睡过去。
他的手被她紧紧攥住,他想往外抽,她就开始哭。
他走不开,就关了床边的台灯,将她整个地拥在怀中。
他在她额上轻吻,他该死地深爱着她,无可奈何地深爱着她,可他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爱她,否则会令她肆无忌惮,令她更深刻地背叛自己。
窗外的雨还在下,雨声之中,他紧拥着她,一夜未眠。
第二天仍是料峭春寒,窗外的雨下个连绵不停。
程易没有出门,没有去小墨楼,从清晨到中午,他一直待在寄畅园中。
小离十一点多钟才从床上爬起来,她揉着发疼的脑袋,迷迷糊糊地去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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