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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相忘

地对自己催眠,他想为她好,他一定可以推开她,赶走她。

    但是那笨拙的吻拥有无比强悍的魔力,他一旦沾上,就好像中了腐骨噬心的毒。

    好像从上辈子、上上辈子开始,他就曾这般热烈地渴望过。

    终于内心的热烈化作现实中的热烈,他在她的蜻蜓点水的攻势下然落败。

    他连夜带她回石狮岛。

    船在海中飘飘荡荡,海水不断打在船的外舱。

    船身摇摇晃晃,她因为疲惫,没过多久就枕在他膝上沉沉睡去。

    她在睡梦之中也还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服。

    他没有继续在她面前提一拍两散的话,但他的决定不会改变。

    她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回荡,她说“只要你能好起来,别说做舞女,做ji女我也认了”。

    这样的孤注一掷,令他心痛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据他所知,她的母亲就是ji女,她从小受ji女两个字的连累,曾生出无限的自卑,受尽无数的欺凌,但她自己并没有歧视任何一个ji女。

    也就是说,在她心目中,寻常的女子与ji女之间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界限。

    她今日能够因为自己去做舞女,有朝一日,也极有可能为自己去卖身卖肉。

    他想来就觉惊心,

    不,他绝不能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没有他的存在,她就绝不会做出这样的牺牲。

    是他应该放开她的时候,离开他,她可以重回七里湖。

    好在他行事素来隐秘,极少有人知道他与小离的关系,纵然有人知道有个不走正途的哥哥收留过她,却也不会明确地知道那个所谓的哥哥,姓程名易。

    等过得几个月后,她可以回七里湖,在那个她混的风生水起,感觉到无限自由的七里湖,她会生活的很好,而不会像跟在自己身边这般,几乎落入歧途。

    他总有一日会回来找她,但是今日,他不能继续留在她的身边。

    船桨拨水,发出规律的哗哗声,她睡的格外香甜了,就渐渐松开他的衣服。

    海上下了薄雾,船里也降温。

    他展开船舱里的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

    不过一会儿,她就嫌热,伸手将毛毯向下推。

    他摸了摸她的身子,冰冰凉凉,也不觉得有热,就替她将毛毯往上牵。牵到颈下的时候,免得她又推开,便要给她将毛毯掖好。

    这一动手,却看到她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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