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侧脸躲了过去,吓得他惊出一身冷汗。
“嘿!找你讨点奶还这么麻烦!看我怎么收拾你!”程风气哼哼地嘟囔了一句,扯过两条绳子将马的左腿牢牢地绑在一株小树上,右腿绑在另一株小树上。
他见马儿两腿分开,动弹不得,满意地一拍手,“呵呵!现在看你怎么踢我?跟老子玩阴的!你还嫩了点!”
见没有挨踢的危险了,程风放心地蹲了下去,将木桶放在马儿两腿间,正要伸手去挤奶,“啪!”没想到马尾巴像柄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在他的脸上。
“泥马!”程风火了,霍地站了起来,一手将马尾巴拽住,一手将裤带抽了出来,打算把马尾巴也绑到小树上。
“小兄弟!你这是在干什么?”益麻党征抱着一堆柴禾,疑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尴尬的是,他解了裤带的裤子此时不争气地滑落下去了......这下真的悲剧了......
“哈哈!小兄弟憋坏了吧!竟然还好这口?也难怪,年轻力壮的,火气大,那小娘子还不堪用。
放心吧,等过两天找到了我的侍从们,给你挑几个漂亮的吐蕃女子泻泻火。哈哈!”益麻党征在那恶趣味地哈哈大笑。
程风满脸黑线,忙解释道:“我没挤过奶,为了不让马踢到我、尾巴扫到我,所以才想出这个笨办法。你...你别想歪了!”
“哈哈!哈哈!”益麻党征根本不听他解释,依旧在那弯腰狂笑。
程风无奈地看着他,只得苦笑一声,尼玛的,生活有那么多挫折,忽然有件好笑的事可以开怀一笑,为什么不笑呢?就别太认真了,真假暂且放一边吧。
最主要的是,解释没用。
过了半晌,益麻党征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平息了自己的情绪,走过去摸了摸马头,在马儿耳边低声念叨了几句,将紧缚马腿的绳子解开,随后蹲下身子顺利地将奶挤了出来。
程风看着洁白的**不断在木桶中激荡,心中感叹,这与马儿相处真是个技术活,真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夏夜的风微微地轻吹着,给湿热蒸腾中的天地送来丝丝薄凉,知了喧嚣了夜的安宁,青蛙也不甘寂寞地吟唱起一池塘的热闹。
“呱呱”的乐曲,一声声、一片片、一丛丛,像漫天流泻的月光一样霸占了整个青龙观,似乎整个道观都成了装青蛙的陶罐。
忽然,小湖上划来一个大木盆,向湖水中央的楼阁晃悠去,小桨划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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