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阀就真的难以看透吗?”陈锐笑着说道。
宋鲁正色道:“还请公子言明。”
陈锐:“当今四大豪阀,势力庞大,唯独宋阀是自己一刀一枪搏杀而来,雄踞岭南,引得天下侧目。”
“宋阀能有当今威势,除却宋缺阀主雄才大略,兵法无双,亦有阀主在民生经济的布局划策之功,能实现岭南的自给自足,不靠外力。”
“就比如私盐漕运,宋阀依靠南方势力纵横无漏,轻易打通所有关节,公然擢取暴利。”
“在南方各地义军只要看见船上有宋家的旗帜,皆不敢冒犯以树立强敌。”
宋鲁,宋师道两人侧耳倾听,没有丝毫得色与不耐烦。
“当下幽州想和宋阀谈一笔生意。”
宋鲁,宋师道皆露出意外之色,难以想象幽州苦寒之地有什么生意可谈的。
“公子可说明是什么生意,在做定论。”宋鲁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回道。
陈锐不以为意,以往幽州确实没有什么特色暴利产业。
他转身向舱内阁架上取出一酒壶,到两人身前,放下两杯青瓷杯,一一斟满。
“这双色鸳鸯壶中有两种幽州特产美酒,你们可尝一尝,是否算是暴利?”
宋鲁当即举杯饮下,目色中满是不可思议,待喝完,用茶水漱口后,又饮下第二杯美酒,双眼微眯,似乎回味其中,沉醉不可自拔。
陈锐同样给宋师道倒了两杯,当喝下后,他同样也有些震惊。
陈锐笑道:“这酒如何?”
宋师道:“两杯酒皆是非凡,不过我更喜欢第一杯酒,酒质晶莹澄澈,清淡爽口,唇齿留香。”
宋鲁:“我喜欢第二杯,其气味芳香纯正,入喉如烈火中烧,霸道非凡,余劲绵长,令人回味。”
“那这生意如何?”
宋鲁沉声道:“酒水生意不比私盐的暴利弱多少,可想而知,当这两种酒水一旦推广南方,势必风靡。”
“不过这生意非同凡响,非我能决定,但料想我兄长喝过,必定会同意,敢问公子有何条件?”
“长江以南我可以做主,酒水生意尽归宋阀所有。”陈锐凝视两人,沉声道。
宋师道,宋鲁皆被陈锐这手笔给震惊到了,若是将酒水铺就长江以南,这暴利不逊色于私盐之利。
宋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还请公子名言条件,若不明说,恐恕我宋阀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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