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眉眼一挑,抬头看了两眼,叹道:“何苦来哉,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就像农夫他需要使用农具用眼睛去观察春秋的更替,季节的变化,如商人,他们无时不在谋取利益。这是商人之道,如贵族武士,武士之道就在于主宰他手中武器的力量,如匠人,保证他的计划无误,然后按照计划行事,就这样度过他的一生。”
佐藤:“前辈的道是什么?”
老人:“生活,打鱼,卖鱼。”
佐藤哑然,随即道:“如果东瀛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呢?”
老人:“各有缘法,强求不得。”
“宫本前辈!”
说罢,佐藤感觉无数杀机铺天盖地而来,自己如同置身就如同刚才的小渔船,仿佛一个浪头就要被打翻。
这股杀机犹如实质,又如同虚无,就像是密密麻麻的针,又是绵若雨丝的雨,这等虚实交替的境界,仿若神明,缥缈难以触及,这也是东瀛剑术的最高层次。
老人很生气,佐藤叫出了他的身份,就是断了他的修行,他也就不再是神,因为神没有牵挂。
两人来到了静室,房间空余一物,只是有一把木刀。
“说出你的来意,如果只是为了利益争夺,你知道后果。”
佐藤将陈锐来到东瀛的事迹细细讲述,并且着重讲了击杀柳生但马守的的事情。
老人面无表情听完了陈锐的事迹,叹道:“弱冠年华,就敢踏上东瀛,好魄力!我不如也。”
佐藤顿首道:“前辈谦虚了!”
老人抬手道:“我并未谦虚,自我十三岁出道击败敌人无数,二十岁后赶赴京都与各路兵法家交手,未曾一败,一年后创立圆明流,三十岁著书立说,三十二岁去往中原,遇到一名太监,被其击败,后来便铩羽而归。”
“此人在相同年龄比我更为强劲,刀斩柳生,断伊贺,战绩也比我在中原要更为厉害,而若我没有猜错现在他可能在找眠狂一郎。”
“前辈,此人武功高绝,难道前辈一点都不动心吗,剑道亦是修行一部分。”
老人眼神一瞪,佐藤立马喷出一口血来,“你这是在教导我吗?”
佐藤心中骇然,转念心中一喜,前辈境界深厚,已达到目剑伤人的地步,杀之陈锐易如反掌。
悠悠一声长叹,仿佛时间犹如世纪之长,又如刹那之短。
老人早年无敌东瀛,后来隐居三十载,和他同一辈的都死光了,就连他的流派弟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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