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握紧双拳,指尖入骨。
权力的交锋,红莲在他们心中不过是工具罢了;而在这样的环境污染下,红莲纯真品性又怎不会受到侵蚀?
韩非还想阻拦,大臣中却有人站了出来:“四公子之计大妙也,但不如再进一步,效法越王勾践,使秦大泄元气为上矣!”
韩王安目光一亮:“大司空请言,如何效仿勾践吞吴?”
韩宇,姬无夜也被面前垂垂老矣的大司空给惊到了,纷纷看着那人。
老人咳嗽一声分外庄重:“当年勾践选派百余名美艳越女入吴,更有西施、郑旦献于吴王,方收吴王荒政之奇效也!”
“目下韩国只派遣公主红莲,效力甚微,不若则国中百位绝色妙龄女郎,送入秦王寝宫,使其日夜征战床第而无心战事,诱其耽于淫乐荒疏国政;甚至令秦王****,暴毙身死也非不可能。”
老者抚须而叹,颇为自得。
举座肃然无声,老臣们也是个个庄容深思。
韩王安目光连连闪烁,连连点头沉吟道:“韩女妖媚,床第功夫七国少有,寡人深有体会,此计甚妙也。”
“纵然不能令秦王荒诞,若生得一子使秦王立嫡,则后来秦王为我韩人,则韩国万世可安也!若不能立嫡,亦可挑起秦国王子之争,使其内乱频仍无暇东顾。”
一众大臣交口称赞韩王与大司空智慧,韩非却是感到悲哀。
韩王昏庸,沉湎于床底,也将其他王侯同样视作**,他甚至都在脑海中都能预想出秦王讥笑的画面。
大司空说完,场中仿佛就像是打开话匣子,一大臣走了出来:“美女计策颇妙,却难登大雅之堂,吾有疲秦之计,可耗秦国国力。”
“何谓疲秦?”韩王安顿时亢奋。
瘦削老人正容答道:“韩国临河,素有治水传统,亦多高明水工也。所谓疲秦,便是选派一最精于治水之河渠师赴秦,为秦国谋划一数百里千里大型河渠,征召全部秦国民力尽倾于该河渠,使其无兵可征,强秦兵少,自然疲弱无以出山东也!”
“不失为一法,韩国有大水工郑国,可随美女入秦,容后再议。”此计并无如勾践那样成功的实例,韩王兴致缺缺:“可还有其他方略?”
“河渠之工,误其一时耳,不伤根本也!不若吾之绝秦之计。”
声音既出,场面顿时火爆,韩非却是冷眼旁观。
“老司徒快说!倘能绝秦之粮,六国幸甚也!”韩王显然是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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