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朝朕传道你们儒家的天地正理啊?”朱清正怒极反笑。极其轻蔑的把家谱扔到了地上。
明王一挥手,士兵就把陶益能飞一般的抬走了。
站在朱清正对面黑压压的人群涌开了一种不安的波纹,他们都直觉的感到危险的来临,如同草原上的牛群嗅到了暴怒的狮子。
哀伤的最后看了一眼陶益能的背影,朱清正转过身,指着陶父厉声说道:
“陶犯!阻挠兵役!毁伤帝国预备官兵身体!手段极其残忍!亵渎我朝神圣信仰!宣扬异端邪说!罪不可赦!就地斩首!”
话音未落,站在人群里紧紧搂着老爹腰的傅仁涌在人群缝隙里就看到,一群士兵上去将陶父摁在地上,五花大绑;另一边,两个明国士兵风一样的抬着村里铡刀过来。
“陛下啊,我死可以!求你看在我瞎眼的儿子无人养活的份上放我一条活路!杀我一个就是杀我父子一双!”陶父的脸被摁在泥里,但在这生死关头或者说传宗接代的关头,他亲自刺瞎眼的儿子必须由他来养活,这是他计划里的一部分,他疯狂的大喝,头下面的泥土被他吼叫得扬成的一团雾。
但是手拄着军刀的朱清正冷冷的打量着他,平静的说道:“没了你,你儿子命运将极其悲惨,看起来是我们抛弃他了。但法律必须被尊重,来保护更多的少年不像他这样被戕害,让更多的志气英雄脱颖而出、为了上帝荣耀名垂青史,而不是莫名残疾然后猪一般苟活。这,是更大的仁慈。”
说完这番话,他厌恶的看了一眼陶父,把头转向一边,说道:“想必你也不用做死前祷告忏悔。行刑!立刻!”
傅仁涌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就感到父亲的腰剧烈的颤抖起来,如同寒风中的枯树,他抬起脸,看到父亲的下巴正在剧烈哆嗦;
他不解的转过头去,只见士兵们把五花大绑的陶父猪一样扔在掀开的铡刀里,另一士兵在铡刀前拽住了他的头发,猛地朝前拉,就趁着脖子卡在刀口下的时节,行刑士兵两手合一,使出吃奶的劲猛地往下狠压刀把。
“咔嚓”一声,铡刀剪刀一般合龙了,把陶父最后的嘶吼切断在风里,血从铡刀缝隙里四溅喷出,拉头发的那士兵如同拔河时候绳子断了那般,往后踉踉跄跄退了好几步,才慌不迭的把窜进怀里的那黑西瓜似的东西拨拉到地上,抬起手背擦自己脸上被溅得满满的血点子。
“怎么了啊?”咔嚓一声之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傅仁涌突然觉得自己变高了,自己如同一根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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