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父杀子,是为不仁...寡人从不做不仁之事...”
刘恒皱着眉头,“既然你有改过之意,便抓了国内参与袭击者,派往长安治罪...另外,你要真心归附,否则...我定不饶你!”
赵佗丢下了手里的剑,“多谢大王!”
刘恒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这里。
赵佗无奈的看着他离去,若是四关还在,哪怕是归附大汉,自己尚且能留住余威,可如今呢...防线尽毁...数千人乘船就能来灭掉南越国...教子无方,教子无方啊。
当他令人将赵始扶起来的时候,赵始还在喃喃着:“阿父杀我,阿父杀我...”
看到这厮被吓成了这个样子,赵佗挥了挥手,便令人将他带走。
当赵佗返回的时候,赵昧即刻走上前来,拜见了大父。
对这个孙子,赵佗反而看的更顺眼一些。
“唉...昧啊,大势已去...”
“如今,只能希望那竖子能看在情分上,饶恕南越了...”
当刘恒返回营帐的时候,刘友与诸将正等待着他。
“四哥!”
刘友即刻起身,“赵佗投降了吗?”
刘恒摇了摇头,看向了面前的两位国相,“傅相,灌相。”
“这次托大王洪福,幸而击败了南越的军队...寡人一定为你们请功!”
灌婴笑了起来,“吴王不必如此...南越王乃豪杰,而其麾下谋臣将领太子之流,皆鼠辈也!”
“整个南越国,最难对付的,唯独赵佗一人。”
傅宽也很同意灌婴的说法。
刘恒这才说道:“南越王已经答应要归附了,并且愿意将所有参与此事的将领都交出来...如此一来,他在南越的威信全失..与军中将领定然也会离心...接下来,便是如何彻底的掌控南越国了。”
“傅相,寡人欲迁南越之民与闽越吴之地,迁徙闽越之民,吴之罪役往南越之地...您觉得如何?”
“好!不过,还是得先询问唐王...这次战役,迫不得已,不曾告知...往后,事事都还是要问过唐王...”
“您说的对。”
......
宣室殿内,此刻灯火通明,群臣聚集。
刘长却随意的坐在上位,笑着说道:“这次乃是私宴,诸公不必拘束!”
虽然某位大王是这么说的,可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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