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徐迎雪在客房中哭的梨花带雨。
太子容景曜趁着夜色去了尚书府,先是好一顿安慰。
徐尚书诚惶诚恐,感恩戴德。
其实容景曜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凡是给容渊止添光加彩的事情,他都及其厌烦。
谁嫁给容渊止,他都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这次嫁给容渊止的女人是那般聪慧,那般耀眼。
看看这哭的梨花带雨的徐迎雪,再想想同是姓沈的沈梦瑶。
这两个女人,怕是连沈初九一个脚指头都比不过。
而今日皇帝对沈初九大加赞赏,更是罕见的夸起了容渊止,让他倍觉危机。
“迎雪姑娘聪慧,只是一时失手罢了。不必如此伤心。”容景曜依然耐着性子劝解道。
徐迎雪抹了眼泪,通红着眼睛盈盈一拜:“多谢太子殿下宽慰。”
“自家人,不必客气。”容景曜看着徐迎雪说。
徐尚书好说也是朝堂上混的人,怎会不知太子这句自家人是何意?
于是赶忙站了起来:“太子殿下,先让小女陪您说会儿话,下官去着人备上好酒,以答谢太子殿下宽慰小女之恩。”
他便是要给太子留足了空间,也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抓住这机会。
尚书府顷刻间其乐融融。
——
有了这次的入府比试,祁王府换来了短暂的安宁。
至少是在半个月之内,沈初九都闲了下来。
容渊止的身体已然恢复,原本想着刮骨疗毒,但怎奈何夏狩临近,只得先放一放。
这天一早,皇宫的马车便停在了祁王府门口,两人收拾停当,带上枫璇枫叶便出了门。
与大部队汇合的时候,沈初九竟看到了慕修寒的身影。
慕修寒摇着玉骨扇,正一脸桃花样的跟徐迎雪说着什么。
看来有人在沉寂了半个月之后,到底是忍不住了。
夏狩的地方离皇都较远,一路车马劳顿,停停走走休息了好几次。
再最后一次停的时候,沈初九终于坐不住了。
“我去周围走走。”沈初九对容渊止说。
看她一脸的疲色,容渊止也是心疼:“好,别走太远。”
“嗯。”应了一声,沈初九便朝着林子走去。
她喜清净,每逢马车停下,大大小小的官员出来寒暄。
这家说自家儿子已到弱冠之年,那家说自家女儿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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