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止昏迷了三天,沈初九便不眠不休,照顾了三天。
那晚,她不知如何回到的祁王府。
双手死死的抱着容渊止,任谁也分不开。
灿阳红着眼睛,看那些大夫忙亲忙后,最后各个摇头。
“王妃,求您清醒一点,能**子的只有您了!”
对,救他!
沈初九一把抹干眼泪,命灿阳取来药箱。
撕开衣襟,烈酒消毒,手握着专门打造的手术刀,切在箭矢周围。
最后将箭矢剥离他身体时,沈初九的手不住的颤抖着,试了几次都不敢去碰。
她知道这箭有多么凶险,仅差分毫便能穿透心脏。
若不是容渊止自幼习武,连双腿残了都不曾停过,只怕是熬不住。
更何况箭上还涂着毒,她不知多少次的从千机中拿出解毒剂,凝血剂,各种各样只要能用得到的东西,都被她一股脑的取了出来。
可是男人依然丝毫不见动静,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在告诉所有人,他还活着。
她以前认为容渊止是一座巍峨的山,但却没认为过这座山也有倒下的时候……
“王妃。”灿阳走进屋子,递上一封信函:“将军府送来讣告,大夫人自尽了。请您回去一趟。”
自尽?
沈初九有微微的愣神,但旋即,便恢复了平静。
“枫璇,你在这儿好生看护着他,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灿阳枫叶,跟我走!”沈初九吩咐了一声。
枫璇满是意味的看了沈初九一眼:“王妃……”
主子可是为了保护她才命悬一线,她却要离开?!
沈初九却不在乎她的语气,将容渊止的手塞进被子里,红着眼睛轻声说:“敢下手的没几个人,沈宏远便是其中一个。”
枫璇吃了一惊。
沈初九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可这一次,那原本秋波潋滟的眼眸里,却写尽了恨。
描眉画眼,朱唇一点,才掩去了她脸上那病态的苍白。
再换上了身素净衣物,沈初九出了门。
这次,她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些下手的人一一挑出来。
灿阳已经备好了车马,在门口等着了。
马车刚走,沈初九的声音便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灿阳,查的怎么样了?”
“回王妃话,毒是出自青云楼,杀手是江湖上的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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